在裏麵的宗門之人已經提前一步離開。
“幸好我回來的早,要是慢一步,就會被抓個正著。”坐著電梯來到七樓大廳,搭眼一看,宗門修士除了陳九歌和陸塵已經全部到齊。
能容乃上百人同時進餐的宴會大廳,此時被武警和房客擠滿,在宴會高台之上,幾位宗門修士神色嚴肅。
青城徐衍道長和靈寶派守山人陸靜修坐在中央,其餘宗門弟子全部站在他們身後,再往外的位置,則留給了江辰和黃伯元,江家家主江得韜並未到場。
“幹嘛將我們帶到這裏?你們有什麽資格這樣做?”
“我今天還有一筆生意要談,耽誤了行程,你們就直接去找我的律師談吧!”
“好多警察啊!”
“聽說酒店昨晚發生了凶殺案,有個道士被謀殺了。”
“殺道士?這凶手是特麽有病嗎?”
“都安靜一下,相信警察,很快就會水落石出。”
被聚集在一起的房客竊竊私語,他們挨個被帶到隔間進行詢問,出行的目的,攜帶的行李,統統檢查了一遍。
警察盤問的很細致,我坐在餐桌旁邊隻打瞌睡:“看這陣勢,幾位宗門修士是鐵了心要找出凶手了。”
陳九歌的死影響非常惡劣,弄不好還會波及更多的人,我用眼角的餘光打量四周,所有出入口都被封死,大廳裏有武警,也有刑警,全部荷槍實彈。
“這次玩的確實有點大。”
足足過了一個小時才輪到我,在一名武警的帶領下,我進入用貴賓室改造成的臨時審訊隔間。
房門關上,我坐在圓桌一邊,在我對麵坐著三個警察和一個道士,全都是熟人。
陳建國和陸塵坐在中間,兩邊分別坐著陳鋒和市分局刑警大隊副隊長吳猛。
“吳隊,鐵隊來了嗎?好久沒見她,還怪想念的。”我很自然的跟吳猛打了個招呼。
“她家裏有事,請了一個小時的假,估計下午才過來。”吳猛幹咳兩聲,拿出紙筆,此次審訊的主審是陳建國,他隻是做筆錄的。
手指敲了敲桌麵,陳建國冷著一張死驢臉,聲音幹巴巴:“高健,怎麽哪都有你?說吧,昨晚八點到今早四點之間,你都在哪?做過什麽事情?”
“我一直在房間裏,哪也沒去。”靠在椅子上,我掃了一眼陳建國,根本沒有把他們放在心上,比這更大的陣仗我都見過,根本不慫:“有煙嗎?幾位?”
“少套近乎!詳細點,你昨晚都做過什麽,就算是上廁所,看電視,看到了什麽電視節目都給我說清楚!”
“身正不怕影子歪,我昨晚被這幾個道士關到房間裏禁足,他們想要囚禁我,我當然要反抗。大約八九點的時候,我曾偷跑一次,被大樓保安發現,而後就一直呆在自己房間裏。”我“老實”交代著自己編造的瞎話。
陳建國眉毛一挑:“你說你一直都在房間裏?有人能證明嗎?”
我裝出一副被他給氣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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