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陳大隊長,你想要公報私仇就直說,用不著拐彎抹角,我是被囚禁在屋子裏的,房間裏就我一個人,你讓我上哪找證人?”
“這點,我可以作證。”一直沒開口的陸塵淡淡說了一句。
陸塵開口,陳建國的態度立馬變得不同,聲音也緩和了許多:“道長,這個人有過前科,是重點嫌疑人。”
他說完後又詢問了我很多問題,但都被我一一化解,應付刑訊這種事我很擅長,這不叫天賦,而是熟能生巧。背負了太多秘密,有時候撒謊已經成為了一種本能。
一個小時後,陳建國失去了耐心,拿出通訊器叫來兩名武警,指著我說道:”這個人有重大嫌疑,給我帶回局裏細查。”
我是不是凶手陳建國根本沒弄清楚,他隻是不想讓我好過,準備公報私仇。
“你這麽做對得起自己腦袋上的警徽嗎?姓陳的,我要找我的律師過來!”我剛從椅子上站起來,兩邊的武警直接抬槍頂住我身體。
“我是警察,我要對這座城市的治安負責。”陳建國臉上掛著冷笑,大手一揮:“帶走!”
“等等!”誰都沒有想到,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我扭頭看去,竟是青城徐衍道長。
看到徐衍進來,陳建國態度放的更低了:“道長,此人詭計多端、心思縝密,必須要帶回局裏仔細審查才行。”
“不用了,他昨晚一直沒有離開房間,九歌又是在外麵遇害的,所以凶手應該不是他。”徐衍的聲音蒼老厚重,給人一種信服的感覺。
聽了他的話,陳建國麵露難色,而我心裏則笑開了花。
朱果是徐衍送的,裏麵的神籙也是他親手種下的,對於符籙的自信,導致他出現關鍵性的誤判。
而且根據我的猜測,此時徐衍站出來阻止陳建國帶走我,還有一個原因。
他仍舊想要靠追蹤我,找到鬼母的下落。假如我被關進了局子裏,那就完全脫離了他的掌控,也跟他的計劃相悖。
“老道士你總算說了句公道話了。”我靠在椅背身上,身體很是放鬆,知道自己最難的一關已經度過。宗門之人沒有察覺的話,那所有人都將被誤導,滿江城去尋找那個並不存在的殺人凶手。
看徐衍態度堅決,陳建國不敢違逆對方的意思,揮了揮手讓武警將我帶出去,繼續盤查起下一個房客來。
離開貴賓房,我剛走出房門,就看到一個高挑幹練的身影從樓梯口走出。
女式警服就好像是為她量身定做的一樣,將她的氣質淋漓盡致的展現出來
鼻尖飄著一股獨特的香味,我和那人四目相對。
“學姐?剛才我還跟吳隊長問起你呢?他說你家裏出了點事?嚴重嗎?”大廳裏很多人都在暗中注視著我,此時我不能露出任何破綻。
“不是什麽大事,親戚讓我幫著照看小孩。”鐵凝香頭也沒回,直接進入貴賓室。
我站在原地,看了看她被頭發遮蓋的後頸,大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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