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道士中間,分析的頭頭是道。
“你繼續往下說。”徐衍揮了揮手,幾人搬來椅子坐下。
“首先陳九歌是主動離開的,他初到一個陌生的城市,卻在深夜獨自離開居所,這有些反常。說明凶手很可能之前認識他,跟他進行過某種交流,讓他在那個時間段離開,然後再痛下殺手。”我語氣篤定,麵色平靜:“從這一點我們能看出,這起凶殺有可能是熟人作案。”
“熟人作案?”幾位道長應該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語,不是太明白其代表的意思。
我淡淡一笑,犀利的目光從幾人臉上掃過:“熟人作案的意思就是,凶手有可能是最親近的人,換句話說,凶手可能就是你們中的某一個!也隻有你們能在深夜,將陳九歌騙到世紀新苑外麵去!”
“妖言惑眾!”
“師兄!將他擒下吧!”
我此言一出,幾位宗門修士反應各不相同,不過他們憤怒也好、質疑也罷,跟我都沒有多大的關係,我要做的就是在他們心中種下一顆種子,順便為自己的下一步計劃做鋪墊。
“就事論事而已,你們不要激動,此時的激動有可能就是在掩飾內心的惶恐。”我不以為意,靠著椅背,繼續說道:“殺人,一定會有動機,凶手為什麽會殺陳九歌,這就有些讓人好奇了。我建議你們搜尋陳九歌的隨身物品,說不定就能有所發現。”
陳九歌的屍體還扔在江滬癌研醫院,我不確定他有沒有關鍵性東西落在世紀新苑,但我可以確定一點,他擁有秀場主播和雙麵佛棋子兩重身份,無論哪一種身份暴露,對我來說都是好事。
禍水東引,不管是讓這些宗門修士去對付陰間秀場,還是去破壞雙麵佛的計劃,對我來說都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我現在急需一個脫身的機會。
“行李?”徐衍慢慢起身,沉聲道:“所有人跟我一起上樓,檢查陳九歌的行李。”
在陸塵和魏溫明的監視下,我也“被迫”跟著他們來到陳九歌的房間裏。
屋裏幹幹淨淨,幾人四處尋找,最後隻找到了一個淺色包裹。
徐衍當著眾人的麵將包裹解開,裏麵放著三卷古籍和一套換洗的道袍。
“陳道友出身小莊觀,樸素節儉,而今世風日下,他還能抱守本心,當為我輩楷模……”魏溫明尚未說完,徐衍道長已經從陳九歌的道袍中抖落出兩個充電器和一個能夠伸縮的自拍杆。
“真看不出來,你們修道之人表麵上古板守舊,暗地裏娛樂方式還挺多。”我張口挪揄道。
魏溫明板著一張臉,向前走了幾步,岔開話題:“徐道長,你還有什麽發現嗎?”
將道袍放到旁邊,徐衍看著床上的三卷古籍,有些詫異:“一本道經,一本佛經,還有一本竟然是失傳的禁書,他一個小莊觀的後輩弟子,身上怎麽會有這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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