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肯定手中的玉牌就是符令,這東西和徐衍的三奇符令幾乎完全一樣,隻是上麵雕刻的古字不同。
“這塊符令應該叫做十方。”根據之前徐衍的種種表現,我推測符令的用處在於統領眾符。
江滬癌研醫院地下,徐衍一邊對抗不化骨散發出的屍氣,一邊壓製紙先生,他能一心二用,很大程度上就是因為符令的存在。
符令對於統屬的符籙有種先天的控製性,根本不用再去挨個念咒施法來催動。
“十方符令應該和十方煉鬼大陣有關,這絕對是三陰宗最重要的底蘊之一。”我運用判眼觀察符令,在玉牌當中交織著複雜的神紋,觀看的久了,會感覺整個人的靈魂都被吸入其中。
將符令拿在手中,它和我手上黑色棋子留下的符文相互呼應。
我雖然不知道操縱符令的方法,但是我能感覺到這枚玉牌對我沒有任何抗拒,它似乎想要和我融合在一起。
沒錯,就是這種很奇怪的感覺。
之前見過三奇符令,兩者對比起來,便能發現很多相同的地方。
它們的構造和外形基本一致,所用材料看起來也很相似。
“入手冰涼,如千年寒冰,但是卻沒有刺痛手掌,反而在刺激經絡,活化體內真氣,製作符令的材料絕對不是凡物。”如果此時萬一道長在,我就能問個清楚,畢竟我是第一次見到內部孕育有神紋的玉石。
我模仿著徐衍當中催動符令的方法,嚐試著將陰氣、先天真氣送入符令當中,但是效果都不明顯,真氣和陰氣一旦進入玉牌,就如泥牛入海,消失的無影無蹤。
“是我方法不對,還是這玉牌胃口太挑剔?對於一般的真氣看不上眼?”我直播滿打滿算也就一個多月的時間,自己悶頭瞎練出的真氣不知道是什麽品級,總之肯定比不上徐衍那樣的宗師級人物。
“憑我自己的力量要催動符令還是太難了。”
我收回真氣和陰氣,正準備放棄時,腦海中忽然傳出一個滄桑卻不失霸氣的聲音:“十方符令,沒想到又見到了這東西。”
聲音從我靈台傳出,我馬上意識到,是那條血狐的殘魂在傳音。
“前輩可有操縱此符的方法?晚輩落難,遭宗門圍攻,已經步入絕境,還望前輩指點一二。”對於自己靈台裏的那道血狐殘魂,我是一點辦法沒有,當初是我請神讓它上了身,誰知道這狐仙竟然賴在我身上不走了。
後來經過多方打聽,以及和萬一道長的交流,我才知道這叫做血濁的殘魂來頭大的嚇人,是個禁忌存在。
不過虱多不癢,債多不愁,我身上秘密本來就多,也不差它這一個,所以就一直沒有去管它。
此時它從靈台傳音,讓我很是驚訝,腦子一轉,立刻意識到這是個機會。
血濁殘魂很少主動和我溝通,但每次開口必定是到了生死攸關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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