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人家裏很少會儲備這東西,看來她經常宿醉。”我把藥瓶擰開,閱讀過使用說明後,倒出幾粒在掌心:“真是麻煩,張嘴。”
女人睡的很死,哪裏聽得到我的聲音,為了讓她趕緊醒來,我隻好抓住她的下巴將藥片強行塞進她嘴裏。
她的嘴唇摩擦著我的手掌,濕潤、柔軟,若是換個意誌不堅定的人來,說不定真會把持不住。
把沙發墊墊在女人後腦,防止藥片或者其他異物卡進氣管,弄好之後,我拿起茶幾上的玻璃杯去廚房給她接了杯自來水喂她喝下。
“但願有用吧。”我看了眼牆上的鍾表,現在是十一點十分,距離直播開始還有五十分鍾。
放下雨傘,我在女人的屋子裏轉了起來。
客廳布置簡單,地麵整潔,所有東西收拾的井井有條,隻看這些根本無法把她和淩.虐這樣的字眼聯係在一起。
“垃圾桶幹幹淨淨,套著新袋子,應該每天都清理。衛生間的鏡子一塵不染,化妝品由低到高擺放,牙刷牙膏都朝著同一個方向,這女的是不是有強迫症?”我看向客廳的窗戶:“總覺得有點奇怪,如果她真是一個細心的人,為何我進來的時候窗戶會是開著的?天一直陰著,明知道會下雨,離開房間還不關窗?”
眼睛眯起,我悄悄向後,脊背貼著牆壁:“有沒有可能是女人離開家之後,又有陌生人通過窗戶進入了她的房間?畢竟她的鄰居也都是些奇怪的家夥,不能用常理來推測。”
屋子不大,幾乎沒有能藏人的地方,檢查完廚房、衛生間後,我推開了臥室的門。
“什麽味道?”門一推開,就有一股怪味鑽進鼻腔,像是有什麽東西腐爛了一樣。
我捂住口鼻進入臥室,四處查看,並未找到那股怪味的源頭:“好像是從這麵牆壁傳出的。”
走到床鋪緊挨的那麵牆前,我抽動鼻翼:“牆內藏有死屍?”
向後退了兩步,我回憶建築結構,發現這麵牆後麵正是畫家的屋子:“腐爛味是從他家裏傳出的,難道我之前的猜測是真的?他雙手拿著行凶工具,所以才無法用手關門?”
手掌貼在牆皮上,這麵牆壁受潮嚴重,手指用力一扣就能挖下一大塊牆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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