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瑾年臉色差了幾分,陰陽怪氣的說道:“你明知道他故意拿你氣我,怎麽可能會離婚?白雅,放手吧,他的心裏沒有你,你不過就是他報複我的工具。”
白雅定定的看著邢瑾年。
好吧。
她好好說話,邢瑾年壓根聽不懂。
她還是不要對牛彈琴了。
“刑小姐還有其他的事情嗎?沒有,我要離開了。”白雅淡漠的說道。
邢瑾年看她不痛不癢的樣子,好像勝券在握。
她心中有股氣,噌噌噌的往上漲。
“白雅,你一點廉恥都沒有嗎?他不愛你,你聽不懂嗎?”邢瑾年撕掉淑女的偽裝,叫囂著。
白雅垂下了眼眸。
小三居然說正式沒有廉恥,這話可真好笑。
她懶的理她了,從她的身邊驕傲的離開。
“白雅,我一定會讓桀然跟你這樣惡心的女人離婚的。”邢瑾年叫囂著。
白雅走出洗手間,看到了顧淩擎,頓了一頓。
他握住了她的手,快步的往前走,走進了無人的包廂,關上了門。
白雅有些害怕現在的他,眼眸閃爍著。
他沒有讓她躲閃,手撐在了她的腦側,目光冷銳的鎖著她,“你是笨蛋還是傻瓜,你覺得你順從著蘇桀然就能夠讓他回心轉意嗎?他不過是在享受左擁右抱的感覺。”
她是知道的。
蘇桀然故意帶她來讓邢瑾年嫉妒的。
但是她沒有辦法。
“我知道我在做什麽?”白雅說道。
她隻要忍幾天,找到證據,就可以離婚了,徹底擺脫地獄般的婚姻。
“你在做什麽?委曲求全,愛的卑微,男人不會因為你搖尾乞憐而喜歡你的。”顧淩擎胸口劇烈起伏著,很是生氣。
“我沒有搖尾乞憐,沒有愛的卑微。”
“那你現在在做什麽,早上的時候跟他睡了?”顧淩擎的口氣尖銳了起來。
現在的他,非常的不淡定,血液中湧動著快要沸騰。
“我沒有和他睡,至始至終都沒有和他睡過,是他無言亂語的。”白雅脫口道。
說完,她懊惱了。
她那麽急切的跟他解釋,像是在跟他暗示什麽。
“我要離開了。”白雅悶著頭走。
顧淩擎眼中的陰霾漸漸的散去了。
原來,他們早上沒有發生關係。
原來,他們從來都沒有發生關係。
這句話的另外一層意思是,她的唯一男人是他。
顧淩擎拉開門,出去。
他看著白雅走進了電梯,他朝著電梯追過去。
邢瑾年陰鷙的看著他們,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她撥打電話過去。
“森哥,我是瑾年,你現在在牡丹廳附近吧?”邢瑾年甜甜的問道。
“在,怎麽了,想哥了?”森哥猥瑣道。
“你幫我做件事,事成後,我會叫我爸爸批下你申請的那個項目。”
“什麽事?”
“現在一男一女從牡丹廳出去了,我把他們的照片發給你,你把他們兩個關在同一個房間裏,給他們吃點藥,你懂的。”邢瑾年眼中閃爍著陰暗的鋒芒。
白雅給蘇桀然帶了這麽大的綠帽子,她就不相信蘇桀然還會要她。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