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手機,接聽了。
“你準備怎麽辦?”顧淩擎沉聲問道。
“還能怎麽辦?”邢不霍勾起了嘴角,眼中一點笑意都沒有,偏偏吊兒郎當了起來,踢開椅子,坐了下來,“離婚,本來就是預料中的事情。”
“小雅說盡可能給穆婉多一點,她犧牲了很多,她這麽做,也是為了保全你不受她的牽連。”顧淩擎沉聲說道。
“我知道,先這樣,我去看看他。”邢不霍沉下臉來,掛了手機,出去。
穆婉不在房間裏麵,她的包在的。
“婉婉。”邢不霍喊道。
沒有人應他。
“婉婉。”邢不霍推開洗手間的門,還是沒有人應他。
他披了一件大衣出門,看到蹲在湖邊的穆婉,大步走過去。
她再把她種的風信子全部挖出來,覺得風信子很像自己,風信子的花語更像自己,等待著愛人的欣賞,卻隻能嫉妒他給別人的愛,太過憂傷。
她很煩,也很厭惡現在的自己。
“出來的時候怎麽不穿一件衣服,你這樣會受涼的。”邢不霍擰著眉頭嗬斥道,把衣服脫下來,給穆婉披上。
穆婉把他的衣服拿下來,遞給邢不霍,“你自己穿吧。我也不冷。”
邢不霍掃了一眼地上的風信子球莖。“種的好好的,為什麽把它挖出來?”
“我覺得不會開花了,也許已經死了。”
“就算死了,也應該埋在土裏。”邢不霍柔聲道。
穆婉停止動作,歎了一口氣,“你說的好像也對,我好像多此一舉了。”
邢不霍憐惜的看著穆婉,在她的麵前蹲了下來。
穆婉刻意的回避著邢不霍的目光,站了起來,“我有點餓了,不霍,可以吃飯了嗎?”
邢不霍抬頭看她,緩緩地站起來,“我讓林嫂現在做,一會就可以吃了。”
“好。”穆婉說著,朝著別墅走去。
他們剛吃好晚飯,邢不霍喊的律師過來,穆婉整個人都僵直了,腦子裏一片空白。
該來的,總歸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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