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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得過別人，卻騙不過天聖帝。
更何況……想到盛九夷說的事，天聖帝目光沉了一下。
他道：“歡兒，你如今大了，做什麽都有自己的主意，父皇也不會再像以前那樣管著你了，但是希望你別做不該做的事。”
他聲音是溫和的，但是對上他仿佛洞悉一切的目光，盛如歡睫毛微微一顫，急忙垂下眼。
她有些勉強的一笑，“我知道了，父皇。”
“你昨天與盛衣瀾比試之時，是怎麽回事？”天聖帝突然又問道。
盛如歡心頭一跳。
她知道那位前輩突然代替她，肯定會被人看出端倪來，但是她也不慌亂，隻道：“這是我修煉的一種功法，危急時刻可以提升修為，弊端就是稍微會影響神智。”
之前她就是這樣對人解釋的，一直沒出什麽問題。
天聖帝聽了，似乎也沒有懷疑什麽。
他政務繁忙，並沒有多待，很快就走了。
秦貴妃心裏想著剛才天聖帝訓誡盛如歡的那幾句話，天聖帝一走，她就問盛如歡：“陛下說的什麽意思？”
盛如歡垂下眼，有些苦澀道：“我也不知道，可能父皇覺得我故意針對盛衣瀾吧……但是我隻是想拜尊上為師而已，我有什麽錯呢？我仰慕尊上那麽多年，憑什麽就要輸給盛衣瀾呢？”
秦貴妃見女兒情緒頹然，眼中閃過一絲冷銳，安撫道：“你且放心，母妃不會讓盛衣瀾得意太久的。”
見盛如歡臉色有些疲倦，她柔聲道：“好了，你再歇會兒吧。”
盛如歡點頭。
秦貴妃給她拉好被子，看她閉上眼睛，才起身離開。
待身邊沒了其他人，盛如歡睜開了眼睛。
她從床上坐起來，輕輕喊了一聲：“鹿牙前輩？”
話落，她手腕上一個玉色鐲子忽然亮起黑色的光，下一刻，一道黑霧從鐲子裏飄了出來。
黑霧漸漸凝實，浮在半空中，竟然是個臉色青白、長相怪異的黑衣老頭！
“前輩。”盛如歡態度恭敬，隻是眼底有一絲隱忍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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