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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公主好像很不開心啊。”
盛如歡死死地盯著盛衣瀾，她沒回應這句話，而是意味不明地說道：“尊上對你很好。”
盛衣瀾道：“我師尊對我當然好，他不對我好，難道要去對別人好嗎？”
盛如歡袖子裏的手緊握成拳，她心裏滿滿的都是不甘。
想到剛才微生重華對盛衣瀾的溫柔，她忍不住一陣晃神。
沒去無垢宮之前，她不知道往乾坤殿跑了多少趟，可是她從來就沒有見過剛才那樣子的帝尊。
帝尊從來都是威嚴的、難以接近的，他怎麽可能會對誰笑？
可就在剛剛，他不僅對盛衣瀾笑了，還牽盛衣瀾的手，還摸盛衣瀾的腦袋！
他甚至不是她以為的高冷寡言的樣子，他對著盛衣瀾，竟然能那樣細細叮囑！
想到剛才從他眉目間看到的溫柔和關切，她猶自覺得眼睛被刺痛。
為什麽她什麽都得不到，盛衣瀾卻能擁有那麽多？
她不甘心！
憑什麽？
她哪裏輸給了盛衣瀾？
“你哪裏沒有輸給我？”盛衣瀾突然說道。
盛如歡臉色一變，這才意識到，她竟然把心裏話說出口了。
盛衣瀾一直盯著盛如歡，將她神色變化都看在眼裏，忍不住又笑了，“三公主就這麽想要成為我師尊的弟子啊？可惜，恐怕你這願望這輩子都不可能達成了。”
“盛衣瀾！”盛如歡低喝，她終於不在盛衣瀾麵前偽裝。
她目光沉沉地盯著盛衣瀾，冷聲說道：“是，現在尊上是對你好，但是以後呢？以後的事誰也沒法保證！你盡管得意吧，但我保證，不會讓你得意太久的！你如今擁有的這些，本該是我的！”
“嘖，臉皮這麽厚，你倒是跟我說說，你有什麽優點能讓我師尊看上？天賦？修為？不過是我手下敗將！身世？背景？我師尊不看這個！相貌？臉？你有資格和我比麽！”
盛衣瀾的話說得一點都不客氣，盛如歡的臉色更加難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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