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哪個敢‘忤逆’了她去。
如果皇後在世,太子妃定安穩的過不到與狄大人有染,可皇後去了,玉煥臉上揚起笑容,心想,命吧,項家七小姐命好、運道好。
帝安已添油加醋的向父親訴上委屈,眼淚又大顆大顆的擠了出來,全方位的要著父親的安慰。
看台上的人們在帝安奔向太子的一刻,隱約能聽到全體屏息聲,等著太子認清那個女人的真麵目,畢竟這麽多人看著,誰也不能說冤枉了太子妃。
可一刻鍾過去了,兩刻鍾過去了,什麽事都沒有發生。
尷尬的聲音響起:“帝安郡主到底還是個孩子,學不清話。”
誰說不是,有的人恨不得幫帝安郡主長張嘴替郡主說了。
等下,小郡主是不是指向太子妃的方向了?
哪裏?哪裏?
眾人的腦袋恨不得伸直幾公分、再長出一雙千裏耳,好知道下麵在說什麽。
看台下,帝安正指著她進去的地方,控訴裏麵紮到她臉頰的高壯草木,傷心的潸然淚下。
郡主哭了,哭了。
剛才不是一直哭著?
這次不一樣,哭的更厲害。
對,看那個女人如何為自己的行為開脫。
項侯夫人本來沒注意下麵的情況,她周圍的人也沒人會覺得有什麽,太子妃帶孩子而已,可漸漸的有些話被人遞了上了,她一看,雖然看不出什麽,但立即讓人去找世子。
可不能出事!心裏不禁有些緊張,但又覺得不可能,項七雖然會頂撞長輩,但沒聽說過這孩子十惡不赦啊,何況還是一位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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