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會後,大部分官員沒有在外停留,直接麵色古怪的回了住所,家裏病了十多天的夫人怎麽不讓人心驚膽戰。
兵部汪大人更是去了夫人的房間:“你臉上的傷是蜜蜂蟄的?”
“怎麽了?都快要好了,當然是蜜蜂蟄的。”
汪大人揮退房內的下人:“今天張仕勇一家被流放了,張家內眷鼓動眾多女眷檢舉太子妃大興私行,結果所有夫人卻說張夫人鼓動、誘導她們說出對太子妃不利的話,張家被流放了。”
汪夫人一瞬間看向老爺。
汪大人看眼夫人的神色,才端起茶,沒有怨氣就好,好過被有心人盯上:“那天發生了什麽事?”
汪夫人沒想到有這樣的後續,她以為……畢竟多久的事了,心氣也下去了,竟然會有人說出來……而且為什麽又倒戈了?
汪夫人心裏謹慎起來,這是有人想拿這件事做筏子,張仕勇被人當槍使了。
汪夫人將那天發生的事說了一遍,一開始的時候的確生氣,可打擊都大了也沒什麽生不生氣的,何況她們也不是沒有錯,根本很難說的清,所以說有誰會事後翻舊賬,汪夫人覺得不可能,就是有人想挑事。
汪尚書歎口氣:“以後……能繞著太子妃走就繞著太子妃走。”
“知道了。”
……
清風吹動楊柳花梢,山莊郊外的皇家馬場內,俊美的馬匹悠閑的甩著尾巴,來來往往的侍馬太監各司其職。
不遠處的水麵上波光粼粼,八角亭上落了幾隻飛鳥,不一會兒又飛走。
項心慈一身大紅色暗紋騎裝,坐在高頭大馬上,頭發全部挽起,露出一張清水芙蓉的容貌、修長的脖頸,烏發間漸落了一根藍寶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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