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的踩著馬鐙,看眼不遠處還在說話的人,渾身透著不耐煩,太陽都快落山了還不走,是準備吃個晚飯嗎!
項心慈直接打馬走過去。
明西洛早已經看到了,一身紅衣,美的奪目:“微臣見過太子妃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項心慈並不看他,看向項逐元:“你說完了沒有,說好陪我騎馬,你自己看看都什麽時辰了。”
項逐元歎口氣,跟她說過多少次了,對人禮貌一點,尤其是肱股之臣,禮賢下士一下怎麽了,裝一裝也好,結果明西洛的禮都行麵前了,她還這樣子。
項逐元不會當著外人的麵說她,耐心的拍拍馬身:“馬上就好,你也別總是騎馬,累了就休息一會。”
“哪有你們在這裏站著說話累。”語氣中的冷嘲熱諷毫不掩飾。
項逐元笑笑,沒說話,等著她自行去玩。
項心慈也沒動,等著他說‘沒什麽事,現在就陪你去騎馬’,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嗎,而且他和明西洛有什麽好說的,趕緊打發了明西洛去跑馬。
項逐元見她沒走,有些詫異。
項心慈眨著眼睛:她都來叫人了,當然是跟著她走。
明西洛維持著剛剛的姿勢,謙遜的像個家臣不開口。
項逐元頓時有些尷尬,他們確實有要事談,不是小事,也不是說散就能散的,他們打算趁這段時間,所有人都認為太子修印的時候對大梁東部用冰兵,清掃完大梁境內所有流寇和起義勢力。
事關重大,又要出其不意,能私談的時候不多,項逐元陪著小心開口:“心慈,你再去跑一圈如何。”
項心慈像看傻子一眼看著他:“剛才誰說累了就休息一會,你為了說話覺得我不累是吧。”
項逐元看明西洛一眼,頓時有些尷尬,快速牽著她馬繩將她連人帶馬拉到一旁:“不是,我這裏真有事,就一會,你先自己去,我一會就陪你去騎馬,聽話。”
“不。”
明西洛當什麽都沒有看到,安分的在原地站著。
項逐元歉意的看眼明西洛,想速戰速決:“心慈。”
“聽不見。”
項逐元隻能開口:“我們在商議剿匪的事。”
“不管,現在是我騎馬時間。”剿天王老子也不行。
項逐元看著她眼睛。
項心慈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那是大事!”項逐元神情嚴肅。
項心慈看著他:“我騎馬就是芝麻綠豆的小事?”
項逐元深吸一口氣,得,移開目光,算了:“你等一下,我跟明西洛說一聲陪你去騎馬。”
項心慈冷哼一聲:“本來就應該,匪在那裏什麽時候都能剿,我可不是什麽時候都有雅興出來騎馬。”
是,是,你說對,項逐元走到明西洛旁邊,兩人說了什麽,項逐元又走到項心慈身邊:“我去馬廄取個東西,馬上回來。”
項心慈看著他。
項逐元保證:“隻是取玉符給明西洛,否則他動不了軍隊,還是你覺得我跟著他去調遣人員更合適?”
項心慈不想答應,但想想,國富民強她也不吃虧,格外開恩:“行,去吧。”
項逐元拍拍她的馬,無奈的笑了笑:“謝了。”
“不客氣。”就是這麽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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