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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罪，受害的可不止她一個，還有她身後的傅家，也要跟著倒黴。
即便被人威脅，她也不會衡量不出利弊來。
所以……
蘇長招觀察了傅凝霜一會兒，赫然發現：【今天傅凝霜好像有些不太對勁。】
聽到蘇長招心聲的禦九宸也迅速打量了傅凝霜一會兒。
不多時他也瞧出了端倪。
長眸半眯：確實如她說得那般，底下這個傅凝霜實在太過鎮定。
不像是來認罪的，倒像是一個置身事外的人。
禦九宸決定試她一試：“不知是何罪？”
“臣女，犯下了彌天大罪！與饒安王早已有了肌膚之親！”傅凝霜幾乎脫口而出。
就好像一直在等這一刻。
眾人嘩然。
“啊？真有其事啊。”
“九千歲果然是個假太監！”
“淫亂後宮，簡直目無綱常！”
“還當眾自述罪行，傷風敗俗！”
在眾人的不恥下。
禦九宸觀傅凝霜言行雖無異常，但雙目毫無神采，情緒無波無瀾，宛如一個心如死灰的人。
饒是當眾承認自己幹的‘醜事’，她亦毫無反應。
唔，有問題。
“咳咳……你可知，自己說的話，會為你帶來怎樣的後果？”禦九宸溫問。
語氣聽上去好像一點兒也不在意。
傅凝霜叩首道：“臣女自知鑄下大錯，日日懷揣羞愧，夜不能寐，今日欲將心魔立斃，甘願赴罰。”
周圍人唏噓不已。
蘇長招卻心道：【傅凝霜這個樣子，不像是受人脅迫，她太平靜了，倒像是被人控製。】
【聽說域疆之地，有一種控人心智的邪術，難不成是因為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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