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寒蘭,她有些無奈的說道,“你知道那棉布代表著什麽嗎?”
李春生搖搖頭,他真的不知道。
雖然表麵上這棉布代表著的是一種競價的標誌,是白青被強買強賣的見證。
可如果真的隻是這些的話,恐怕白青也不會說那些話,孔麗也不會如此的。所以在柏寒蘭詢問的時候,李春生仍舊是搖搖頭。
“棉布是我們寒冰洞這一帶的詛咒,凡是被列入棉布上麵的事情,都是受到詛咒保護的。”柏寒蘭淡淡的說道,“就拿白青這件事情來說吧,你既然已經爭奪到了她,就應該和她在一起。你這樣拒絕了她,就等於讓她接受詛咒,生生世世,隻能守寡,卻無法和別人的男人再進行耦合了。”
“這就是詛咒!”
柏寒蘭有些幽怨的看了一眼李春生,無奈的說道,“不過她是我們寒冰洞的聖女,我們每個人都想幫她。我看你也不是存心想要讓白青守寡的,這樣吧,你把聘禮給我,我幫你跟她解釋一下吧。”
“我相信,憑借我太上長老的職位,白青或許會聽些許的。”
李春生搖搖頭,如果沒有見到這個老嫗的反常,他或許真的要讓柏寒蘭出麵幫忙協調一下的。
可是既然知道這個老嫗並不是真心要幫自己的,所以李春生也就懶得和她周旋,直接搖頭拒絕道,“我的事情,我還是想自己解決。”
同時李春生心中卻說道,“不就是對付一個女人嗎,我又不是沒有對付過。”
說完之後,李春生徑直的走向了寒冰洞,把柏寒蘭一個人晾在了外麵。
“既然如此,那咱們就等著瞧吧。”柏寒蘭看著李春生的背影,咬牙切齒的說道。
……
“白青,今天的事情你怎麽看?”
在一間密閉的房間內,孔麗拉著白青的手,關切的問道。
“我知道孔老絕對不是那種人。”
白青的雙眼依舊有些泛紅,說話的時候,還帶著些許的委屈。
“好了,丫頭,別哭,讓你受委屈了。”孔麗一把把白青給攬在懷中,關懷道。
她不關懷還好,這一怪壞,白青直接趴在她的懷中大哭起來。
“好了,好了,丫頭,你這樣哭哭啼啼的,讓別人看到多不好啊,尤其是那些想要陷害我們的人。”孔麗非常慎重的說道,“你也明白,我是絕對不會允許你和月川有什麽牽連,更不可能讓你嫁給月無情了,這件事情一定有什麽隱情。我記得,最近我所簽名的棉布,隻有白芳呈上來的一次,她告訴我說是給洞主治病的靈藥,需要用一些處女的元陰。我也沒有仔細盤問,便簽下了。”
“我估計,她給我的並不是為洞主的病情,而且為你的婚事。”
提到這一點,孔麗就非常的惱火。
“我看這丫頭是不想在寒冰洞待下去了,作為一個長老,竟然敢誆我這個太上,簡直是太無法無天了。不行,我現在就要去找她理論,然後憑借咱們寒冰洞的律法,懲治她的罪行。”
孔麗似乎真的忍不下去了,竟然放棄繼續勸說白青,準備外出找白芳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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