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南耳淡淡的應了一聲。
在小四給她衝洗時,南耳一聲都沒吭,隻是微微皺眉。
溫西延抬眸看了一眼南耳,那溫潤略帶不耐的眸子裏,流露出心疼之色。
“有碎玻璃碴要挑出來,要縫針。”小四這話是對溫西延說的。
“不用打麻藥。”南耳淡淡的說道。
小四拿著鑷子的手,微微頓了一下,“南哥傷口需要縫針不打麻藥會……”
南耳沒有說話,小四看向溫西延。
溫西延惱火的說道,“她說不打就不打,疼死她算了。”
南耳是很少見的抗麻體製,這一點,溫西延很清楚。
整個縫針過程中,南耳一聲沒吭。
全部處理好後,小四一頭的汗。
此時車子已經停在了南耳家的樓下。
南耳打開門要下車時,手腕被溫西延抓住,“小耳,我的耐性有限。”
南耳看著自己被抓的手腕,沒有說話,隻是那麽冷冷的看著。
溫西延微微歎口氣,還是鬆開了。
南耳下了車,頭都沒回的上了樓。
“小四,我感覺我快抓不住她了……”溫西延無力地靠在座椅上,語氣陰柔的說道。
小四看著南耳走到二樓的身影,沒有說話。
他心裏很明白,南哥不是誰想抓就能抓住的……
就像是西爺不是那個她會喊疼的人,所以再疼,她都不會說疼。
喬氏集團
喬湛北窩在沙發裏,懷裏抱著的是家裏那隻,蠢蠢的小奶貓。
小奶貓也是有名字的,叫黑8。
“小冤家啊,我好像病了!”喬湛北懶懶的開口道。
“相思病麽?想你家小朋友了,就直說,別找借口。”邵末淵悶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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