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後,他卻是易怒暴躁的西爺。
隻有南耳最清楚,溫西延這種壓抑的心理。
每次溫西延發脾氣摔東西,都是他內心壓抑的一種宣泄方式。
那麽完美的一個人,就這樣殘了,怎麽會坦然接受。
溫西延愛著南耳,這份愛從未改變過。
可是,現在的他,又覺得自己根本就配不上南耳。
但是,他又不能割舍掉這份愛。
割舍對於他來說,無疑是割命。
南耳呼出一口氣,她和溫西延之間的現狀就是。
她的順從或是小心翼翼,對於溫西延來說,都會詮釋成,是對他的可憐。
他們之間因為這個沒少爆發爭吵。
日子就這麽一天天的過著,過著。
累嗎?南耳問過自己,累,是很累,心累。
因為無力,因為不能給溫西延健全的腿。
可是,她再累,都不及溫西延的萬分之一痛。
南耳習慣性的拿起床上的小軟貓,捏了一下。
“小朋友,喵喵喵!”
又是一下,“喬湛北,不要臉,混蛋!”
而後又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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