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耳一邊畫一邊想著。
喬湛北這勾人魂兒的技能,究竟是師從何處,竟這麽牛逼。
筆尖在紙上唰唰唰的滑過,不一會,一個Q版小男人就躺在了地上。
即便是躺在地上的姿勢,可是依然能看出帥帥的。
南耳的筆尖不停,繼續畫著。
不一會又是一個Q版小女人,非常生氣的小女人。
小女人一腳踩在小男人的臉上。
手裏還拿著一支筆畫了兩個小符符,一個上麵寫著,“南哥回魂”,另一個寫著“妖孽去死”。
南耳雖然不是專業畫手,但是用韓雷的話說,也是很牛逼的小畫家了。
南耳看著畫上躺在地上的小男人,又在他頭上畫了一個小符符,上麵寫著六個字。
“不要臉喬湛北”
“喬湛北不要臉”
最後,南耳好像解氣了,合上習題本,開始做模擬題。
這次是全身心投入到學習中了。
翌日
南耳下樓的時候,韓雷正閉著眼站在門口刷牙。
嘴邊都是牙膏沫子,還在那裏機械式的刷著。
筒子樓這種地方,衛生間特別的小。
要是瘦人,兩個站在裏麵洗漱還可以。
但是,就韓雷這身材,奶奶要是在洗漱,他是擠不進去的。
後來喬湛北賴進南耳家時,南耳就想自己怎麽不是個胖子。
那樣就不會讓喬湛北有機會,和她一起洗漱,每次都被吃小豆腐。
南耳在韓雷的頭上彈了一下,就蹲了下去。
“奶奶,你煩……煩不煩,打……打傻了!”韓雷嘴裏帶著牙膏沫子,不滿道。
韓雷不止一次說,他腦子笨,完全是被奶奶給打傻的。
“誰打你了?小王八蛋,喊什麽?”奶奶在屋裏喊道。
韓雷一聽奶奶的聲音在屋裏,睜開眼,低頭一看。
果然看到,南耳蹲在那裏,仰著頭笑著,在看他。
“調……調皮,沒個……姑……姑娘樣。”韓雷指著南耳說道。
“南哥麽!”南耳起身的時候,笑道。
這就是南耳,不管在溫西延那裏遭受了多少壓抑。
宣泄過,她依然是南哥。
依然會用她的方式,去守溫西延。
“熬……熬夜了?”韓雷看著南耳的黑眼圈問道。
南耳昨晚就算是沒睡,所以這會精神狀態不算太好。
“做題,總該有個高考的樣子麽!”南耳笑道。
她要是和韓雷說,她是因為小白臉而失眠了。
韓雷能吐她一臉牙膏沫子。
“閉……閉眼都能考……考個狀……狀元!”韓雷非常嚴肅的回道。
小神童麽,考個狀元真不是什麽難事,天生就是學習好。
“我更喜歡探花,探花多好聽!”南耳笑道。
“出息,到時候,就嘚……嘚瑟的說,一般一……一般,全國第……第三。”
韓雷說完,南耳就笑的停不下來。
一嘴牙膏沫子,一臉嚴肅,結結巴巴,隻有雷哥。
“是不是這……這麽想的?說的準不……不準?”韓雷看著南耳笑,問道。
韓雷就喜歡南耳笑,笑起來特別好看。
“嗯,雷哥說的真準。”南耳話音剛落,手機就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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