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小鹿立馬探過頭來,把耳朵送到喬湛北那裏。
喬湛北說,“還有一件事要你做。”
聽了喬湛北的話,喬小鹿攪動著小手指。
就說怎麽好端端的讓他去體驗生活,原來是要他去做這個。
壞北北就是壞北北,怎麽會變好呢?
不過怎麽辦,他好激動,好想馬上就去做。
翌日
南耳醒來的時候,感覺喘口氣都疼。
睜開眼,又閉上,幾次後,才徹底的睜開眼。
隻開了牆壁燈的臥室內,有著淡淡熏香的味道。
這味道南耳很熟悉,屬於溫西延的味道。
這是溫西延的臥室……
南耳感覺自己的嗓子疼的厲害,清了清,疼的很。
撐起手臂起身時,南耳又躺了回去,手臂都是酸疼的。
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果然發燒了。
宋思雨,宋思雨,宋思雨……
這個名字就是她的劫,就是她的咒。
溫西延從浴室走出來,穿著米色的家居服,頭發剛剛洗過,半幹不幹,有些亂。
這樣的溫西延是外人見不到的。
溫西延走到床邊,伸手在南耳的額頭上貼了一下。
“又燒起來了,喝點粥,再吃藥。”
南耳應了一聲,“嗯,咳咳……”
聲音沙啞的不成樣子,上次她這樣生急病,也是因為宋思雨。
這個是她母親的女人,從未讓她感受過半分溫暖。
她給她南耳的,就隻有傷,隻有痛。
溫西延打出去一個電話,讓管家把粥送上來。
而後坐在床邊,開口道,“如果再不退燒,就打一針吧!”
那溫潤的眸子落在南耳,那精致卻略顯蒼白的小臉上。
“不……”南耳抱著被子,側過身去。
南耳是抗麻體製,同時她也害怕打針。
對,什麽都不怕的南哥,害怕打針。
“聽聽你這嗓子,是要廢掉嗎?”溫西延有些惱,語氣也重了一些。
他知道南耳怕打針,但是,這次燒的比較厲害,要是真的燒出問題,怎麽辦?
“水……”南耳又轉過身來,啞著嗓子開口道。
那像是從喉嚨裏擠出來的字,讓人聽著特別難受。
溫西延拿過桌子上的水杯,把吸管送到南耳的嘴邊。
他剛才就想要喂南耳水喝,但是忍住了,就等著她自己開口要。
南耳喝了很多水,感覺嗓子,舒服了一點。
“我……手機呢?”清了一下嗓子問道。
她得給奶奶打個電話!
溫西延起身從桌子上,拿過南耳的手機。
剛要把手機遞給南耳時,手機震動,一通電話打了進來。
顯示的名字是小白臉,看到這個名字,溫西延那溫潤的眸子一沉。
拿著手機的手微微收緊力道,凸起的關節有些泛白。
南耳餘光也看到了,是喬湛北打來的電話。
偏偏是在這個時候……
南耳並不是心虛或是怎樣,她和喬湛北並不是溫西延想的那樣。
隻是不想讓溫西延受到影響,或是說刺激。
要是換作以前,溫西延會對南耳說,“你自己接,還是我接?”
但是,那天說沒有關係的人,是他。
此時,溫西延什麽都沒說,隻把手機遞給了南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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