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雷本就結巴的嘴,這會更加的不利索了。
一聽是早上走的,那這意思就是晚上在唄?
太操心了……
他就加幾天班,就把男人招回家了,這丫頭太不讓他省心了……
小老太太更不靠譜,巴不得家裏的丫頭,讓人給早點拐走。
不是,這人是誰啊?
小白臉還是西爺?
南耳低著頭沒說話,她剛才就不該說“他早上就走了”這話。
“誰……誰啊?在這一……一晚上?”韓雷又指著床問道。
“你問哪個啊?”南耳順嘴就問了一句。
因為這床喬小鹿那孩子睡了,韓雷又一直指著床。
“我艸……有幾……幾個啊?”韓雷真的要氣死了,氣瘋了。
幾天不在就發生這麽多讓他氣炸的事情。
一會就把徐大爺家的大傻狗牽來,就放門口,看哪個男人敢進來。
“就兩個,就小白臉和他兒子……”南耳被韓雷那氣炸了的樣子,給逗笑了。
“還就……就兩個,你還想……想要……要幾個?”韓雷指著南耳氣道。
“這……這是小白……白臉的?”韓雷狠狠的打了幾下手裏的襯衫。
南耳看著韓雷打襯衫的動作,感覺他就是在打喬湛北一樣。
“應該是吧!我也是剛看見,不知道!”南耳說話的時候,隨手撥弄了一下衣櫃裏的衣服。
別看韓雷眼睛小,但是,咱眼小聚光,特別的好使。
南耳就這麽撥弄了一下,他就發現了不屬於這個衣櫃裏的西褲。
“這……這……這……”韓雷拿出那條西褲,氣的就在那反複一個字。
襯衫還說的過去,這西褲特麽的是怎麽回事?
要說襯衫落在這裏,還能找到一些理由,起碼套上西裝還能走。
這特麽的西褲都在這裏了,難道光著腿走?
南哥一臉的懵逼,真的是懵了,這怎麽還有西褲?
那晚喬湛北在他家都幹什麽了?
韓雷看著南耳那懵懵的樣子,就知道這丫頭是被燒傻了。
肯定是被人占去便宜,都不帶知道的。
這是不省心……
要麽說韓雷心細,襯衫褲子都在,要是再找到鞋。
那特麽就算是個小白臉,也得讓他對他家丫頭負責了。
當韓雷找到喬湛北的拖鞋時,一屁股就坐在了沙發上了。
一手拿著拖鞋,一手抓著襯衫和西褲,抓的緊緊的。
南耳看著韓雷那氣呼呼的樣子,走過去,坐在他身邊。
摟著他的肩膀,笑道,“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被怎麽了,雷哥,雷哥,真的什麽都沒發生。”
“再說,他兒子還在呢!”
雖然喬湛北沒少占她便宜,但是,在南哥的心裏,他算是個君子,不會趁人之危。
“哎呦,沒聽過……有其父必……必有其子,上梁不……不正,下梁歪?”韓雷氣道。
南耳趴在韓雷的肩膀上,笑的停不下來。
果然有韓雷在,她的心情就好的不得了,笑不停。
“讓……讓他負……負責!”韓雷怒氣衝衝的起身道。
“我說雷哥,我和他……”南耳的話沒說完,就被韓雷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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