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看熱鬧的人群,沒有想到會有人從二樓躍下來。
南耳落地的時候,衛衣的帽子正好隨著她的動作,扣在了頭上。
樊樂揮著酒瓶子的手,被南耳攔住。
而後微微側頭,問著樊樂,“這酒你付錢了嗎?”
經常出入酒吧街的人,就沒有不認識南哥的。
尤其是樊樂身邊的小跟班們,都怕死了南哥。
上次在酒吧後巷被教訓後,一個個見了南哥都慫的一比。
樊樂也是沒有想到會碰上南耳,上次在後巷折了麵子。
他不是不想找回來,但是,奈何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機會。
今天居然碰上了,那就一定要找回來了。
今天他身邊帶的人可不少,還就不信打不倒她南耳了。
樊樂這人是一旦喝上了酒,那就不是他了。
那就是全世界他最牛逼的狀態,癲狂的很。
“呦,南哥啊,我沒付錢怎樣啊?”樊樂說話時,眸光亢奮的,眼都要凸出來了。
而隨著他說話,他本是拿著酒瓶子的手,微微一鬆。
清脆的破碎聲,在這嘈雜的酒吧內,竟然出奇的清晰。
南耳唇角一勾,露出淡淡囂張的笑意。
熟悉南耳的人都知道,這是南哥要出手了。
南耳不喜歡和像樊樂這樣的雜碎,浪費時間,她一向喜歡速戰速決。
於是,南耳一個屈膝抬腿,就撞在了樊樂的肚子上。
然後在樊樂一個幹嘔,憋的臉通紅的時候,在他的腿彎處踹了一腳。
樊樂直接雙膝跪地,南耳扯著樊樂的後衣領。
手肘在他的後背一撞,樊樂的身子前傾,眼看著臉就要貼上地麵的酒瓶子碎渣。
樊樂用力的向後仰著脖子,不讓自己的臉碰到碎玻璃。
這臉要是紮上這些碎玻璃,定是要毀容的。
樊樂最看重的就是他這張自以為很帥的臉。
“南哥,南哥,南哥……”樊樂瞬間就慫了,不停的叫著南耳。
“別,在樂哥麵前,可不敢當哥,樂哥多牛逼,哪兒都敢撒野。”
南耳說話的時候,手肘再次用力,壓著樊樂的後背,再次讓他的臉接近地麵。
比狠嗎?比囂張嗎?誰又比得過南哥……
“南哥,不敢,不敢,不敢……”
樊樂太了解南耳了,這要毀他容,絕對不是嚇唬他。
南耳的狠是出了名的,南哥不出手就是不出後,一旦出手,就會讓你深刻的長個記性。
樊樂的酒已經醒了一半了,要不是他一直在梗著脖子,這會臉上肯定紮滿了碎玻璃。
“是我不敢,還是樂哥不敢?”南耳又是一個用力,笑著問道。
“我不敢,我不敢,我不敢,我樊樂不敢!”
樊樂的額頭和脖頸上,青筋突起,露出猙獰的紋路。
他在極力的強撐著,要是不撐著,敵不過南耳的力氣。
“樊樂,這是末城酒吧,你不會不知道,這是誰的地方吧?”
南耳忽地向後扯著樊樂的衣領子,用左手的小手臂抵在樊樂的脖子上。
一扯一抵,樊樂都快喘不上來了。
“這裏特麽也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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