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後夾擊用力,樊樂疼的用手捶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站在一旁的貝樂,看著南耳那幹脆利落的動作,還有那說話的氣勢。
果然是南哥,囂張的帥爆了,真想吹聲口哨,逗一逗南哥。
而跟著樊樂來的人,沒有一個敢上前的。
南哥的厲害,誰不知道。
要是知道南哥在,他們肯定不會進末城酒吧。
是樂哥非抓著那個小弱雞進來,說是讓小弱雞買酒,大家繼續喝。
誰知道會遇上很少出現在,酒吧一條街的南哥。
“樊樂,我不是西爺仁義,我南耳的手段,你應該最清楚,不是麽?”
南耳纏著迷彩條的手,在樊樂的臉上拍了幾下,笑道。
“知道,南哥,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樊樂不停的點著頭,說出的話都在哆嗦著。
南耳像是扔垃圾一樣的,鬆開了抓著樊樂後衣領的手。
緩緩起身的時候,卻又一腳踹在了樊樂的手臂上。
哐當一聲,一把小小的虎指刀從樊樂的手裏掉落。
貝樂那水霧蒙蒙的眸子,在看到從樊樂手裏掉落東西時,瞬間就迸發出冷意。
居然玩這麽一手,想要暗中傷人,也配當個男人。
“樊樂啊樊樂,給你長個記性吧!”
南耳話音落下時,腳起腳落,樊樂的在地上打了個轉。
右手的手臂,就在地上滑了一圈,而後,便是慘叫聲。
手臂掃過碎玻璃,這是南哥給他樊樂長個記性。
告誡他這種玩陰的下作的手段,以後別用。
站在二樓的溫西延,看著南耳教訓樊樂的樣子,溫潤的眸子裏帶著笑意。
甚是溫暖,他的小耳,總是囂張耀眼的像是一道光。
溫西延慶幸那一晚,在酒吧後巷對南耳伸出手,把她帶在身邊。
以至於她沒有走上歪路,這是溫西延最慶幸的。
確實,如果南耳沒有遇到溫西延,以她之前生活的那種狀態。
指不定她現在是在哪裏,又在做著什麽了。
溫西延對著身邊的小四開口道,“去處理一下。”
“是,西爺!”小四恭敬的退了下去。
被“解救”出來的貝樂,跟在南耳後麵走著。
那一副軟軟慫慫的樣子,讓人一看就是很好欺負的富家小少爺。
南耳回頭問道,“你跟著我幹什麽?”
貝樂那水霧蒙蒙的眼眨了眨,一臉的無辜委屈,仿佛再眨兩下眼淚就要掉出來了。
南耳必須要承認,貝樂的眼睛是真漂亮,特別的勾人。
要不是知道貝樂的秘密,南耳覺得自己很可能被勾了。
實在是這雙眼,太過於漂亮,可是,又偏偏透出水蒙蒙的霧色。
貝樂用手比劃著,“女朋友送我回家吧!害怕!”
比劃完,還扯了扯南耳的衛衣衣擺,那小動作做的南耳一愣。
韓雷總說她不是女人,不可愛,不會撒嬌。
她一直都沒太弄明白,撒嬌是怎麽個撒嬌法。
這一刻,南哥深刻的體會到了,什麽是撒嬌,貝勒爺現場教學。
“我說貝勒爺,你不是想賴上我吧?”南耳靠在身後的幕牆上,唇角一勾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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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全,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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