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西延看著南耳在看他,那清澈淡然的眸子裏寫著不信。
而後溫西延便笑了,是笑出聲的那種。
他有多少私產,南耳很清楚,所以,騙不了她。
溫西延起身,在南耳的頭上抓了一下,笑道,“我心裏有數,不用擔心。”
南耳沒說話低著頭繼續調酒,南耳調酒的時候不耍花活。
也不需要表演,她要的是好味道。
晃動調酒壺時,也是很自然的動作,因為是南哥做,所以很帥。
溫西延很喜歡看南耳調酒,不,應該說,溫西延喜歡看南耳認真做任何事的樣子。
特別的冷,特別的專注。
就像是關心他守護他,她也是一直都做的認認真真。
溫西延看著南耳那雙唇緊抿的樣子,又說了一句,“真的不用擔心。。”
南耳隻是很淡的回了一句,“嗯。”
她最怕的就是溫西延現在做的,是為她,為她……
溫西延不喜歡錢,像他那樣的貴公子,最不在意的就是錢。
可是,他要有一定的地位,才能保護好她,那就必須要有錢。
“溫明旭那裏我問過了,是有人故意告訴他們,宋思雨的事情,但是,他並不知道對方是什麽人。”
“我用了些手段,確定他不是說謊。”
雖然這件事,南耳沒有問他,但是,溫西延知道她想知道。
因為宋思雨是她最不願意談起的人,卻又是她不得不去麵對的人。
南耳繼續著手上的動作,把酒倒進酒杯裏,推到溫西延的麵前。
南耳才開了口。“會不會和那件事有關?”
南耳的語氣很冷,有些微顫。
當年那件事,讓她想起來,就滿腔的怒火,還有無法宣泄的痛。
“我在查,這事你不要管,聽話。”溫西延看著南耳的狀態,嚴肅的說道。
那件事是他的痛,也是小耳的痛。
他是痛在殘了腿,心上也病了。
而小耳是心裏紮了一根針,生了根,拔不出,時時都會疼。
南耳呼出一口氣,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南耳的酒量還算可以,但是,她輕易不喝酒。
就像是她輕易不抽煙一樣。
一般都是心情壓抑到無法宣泄時,她才會抽煙喝酒。
“私宴的事情解決完,就回學校吧,學費交著也不能浪費。”
溫西延喝了一口酒轉移了話題,說道。
聽了溫西延的話,南耳笑了,笑的很真。
學校是溫西延給她找的,一所私立校。
交了學費一直在請著假,就為了能讓南耳自由上學,溫西延還入了股份。
“別笑,能不能給我考個好成績?”溫西延喜歡南耳笑,尤其是她笑的特別真的樣子。
“嗯,考個探花吧!”一向囂張的南哥,在說這話的時候,有那麽一點不好意思。
“嗯,不張揚,你一向如此。”溫西延隻是喝了一杯酒,但是,此時眼裏卻帶著一絲迷醉在看著南耳。
他的小耳,就是這樣,小小的年紀,卻心有定數。
“我也沒怎麽學……”南耳學習的時間很少,但是,小神童麽,不學習也很牛逼。
“確定了T大?”溫西延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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