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承驕看著南耳開口道。
那陰柔的聲音,沙啞音甚重。
南耳看向廖承驕,在想他說的那個“他”是誰。
然後就想到了喬湛北……
廖承驕和喬湛北是朋友,她差點給忘了。
“廖少有和我說這個的時間,還不如說說視頻的事情,看得出廖少坐在這裏並不太舒服。”
南耳拿出一串魚豆腐,淡淡的說道。
中午她就沒吃飯,這會正餓著。
對於南哥這麽直接的說話方式,廖承驕那雙桃花眼,微微眯著。
私自來見南哥,這事他做的很不地道,對不起兄弟,卻又忍不住。
他給了自己一個很好的借口,那就是現在是懶喬喬在。
調查出視頻的事,和他說了,他也不知道怎麽回事。
而壞北北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出來,這事既然查到了就該解決。
這就是廖承驕給自己的借口,所以,他給南哥打了電話。
在接到南哥見麵的消息後,站在衣帽間裏挑選自己該穿的衣服。
這件覺得太正式,那件又覺得太隨便。
那是從未有過的糾結又激蕩的心情。
可是,所有的情緒,都不及坐在這髒髒的凳子上。
看著眼前吃東西的南哥,來的踏實。
能讓他廖承驕叫一聲哥,除了幾個把兄弟,南耳是第一個。
在他這裏,南哥這個稱呼,不代表地位身份,而是他心被勾起的稱呼。
那個囂張耀眼的南哥,站在台上,問他,“鬧了三天,為什麽啊?”
那一刻起,他的心就被南哥占了。
廖承驕看著南耳吃,也感覺到餓了,神奇的事情發生了,他也想吃。
這種東西,他從來沒吃過。
這種露天的東西,他也從來不吃。
廖承驕叫了一聲,“服務員。”
南耳聽了就笑了,這攤子就一個大叔,還服務員。
“廖少沒吃過這種東西吧?”南耳起身的時候問道。
“借南哥的光,第一次來這種地方。”
廖承驕是有點尷尬的,廖少第一次叫服務員,沒人理。
南耳去給廖承驕調了一個油碟,一個幹碟。
放到廖承驕麵前時說了一句,“按我的口味調的。”
廖承驕沒有想到南哥,會親自動手給他弄這個,心情又複雜了幾分。
拿起一次性筷子後,卻又無從下手,不知道怎麽吃。
南耳拿起一串毛肚,廖承驕也跟著拿起一串毛肚。
南耳在油碟裏蘸了一下,廖承驕也學著南哥在油碟裏蘸了一下。
毛肚吃進嘴裏的那一刻,廖承驕那雙風流的桃花眼裏,浮現出驚豔的神色。
廖少什麽美味沒吹過,可是,就是沒吃過這路邊攤的水煮串。
而且還是這麽好吃的水煮串。
不,應該說,是南哥調的這個油碟好吃。
南耳去冰櫃那裏拿了兩瓶橘子汽水。
廖承驕看著南耳把兩個橘子汽水對調,然後一個微微的用力。
其中一瓶上的鐵瓶蓋就開了。
然後橘子汽水就放在了他麵前。
另一瓶,在桌子邊緣,輕輕這麽一卡,也打開了。
一個女孩子,起個瓶蓋,都這麽帥,南哥就是南哥。
“廖少,吃了我的喝了我的,是不是該說說視頻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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