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耳在心裏狠狠的罵了喬湛北一句。
裝個屁的三叔!
低著頭的貝樂一直在繃著,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剛才南哥二叔叫的那麽痛快,讓你扯,這會三叔叫不出來了吧?
喬湛北總算說了一句,讓商書寒覺得正常的話了。
可是,看著南耳那不想搭話的架勢,還以為小姑娘這是被老三給問生氣了。
而後,商書寒依著長輩的姿態對著南耳說了一句,“南耳,和三叔打個招呼。”
我去……
南耳那一雙清澈淡然的眸子,瞬間就懵了。
二叔呀二叔,咱閉嘴行嗎?
讓她叫喬湛北三叔?
喬湛北看著喬太太那一臉要火的樣。
這脾氣,他還沒火,她先火了。
叫他一聲三叔怎麽了?叫別人二叔叫的那麽乖巧,還笑……
真是不省心的喬太太。
以後要藏起來才行,見誰都笑,以前怎麽不知道她這麽喜歡笑。
見他的時候,怎麽就不笑?
居然對二哥笑的那麽好看,乖巧給誰看?
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不武力都不能讓她乖……
當喬湛北再走近南耳一步時,他才發現,喬太太喝酒了。
嗯,貌似還沒少喝,這酒味兒,隔著一點距離,他都聞到了。
貝樂再人傻再慫,他也是個男孩子。
喬太太喝了這麽多酒,就不怕被貝樂給怎麽樣嗎?
嗬,真是越想越生氣,生氣就想狠狠的教訓一下喬太太。
而這時,廖承驕也走了過來,他身邊沒有時戰。
廖承驕這人走路有個特點,就是給人一種步子很輕的感覺。
像是踩在棉花上走路似的,飄著走。
可是,這會,在看到南哥時,他的步子卻異常的沉重。
那天他在那個路邊攤,一直坐到老板收攤。
他在感受著南耳說的那句,“而我是泥,依附於地。”
越想越心疼,越心疼就越陷越深。
能牽動他情緒的,除了貝樂,就沒有別人。
而現在隻是看一眼南哥,他所有的思緒都會被左右。
多麽不可思議的事情,可是,他卻是真實存在的。
當南耳看到廖承驕時,真的是無力再說艸了,真是亂的可以了。
她是真的不想因為自己,而影響了廖承驕和喬湛北之間的兄弟情。
她也希望廖承驕,能把她那天說的話聽進去。
廖承驕收回了看著南哥的眸光,而是轉看向她身後的貝樂。
他就說這個小東西不安分,別特麽的告訴他,他的女朋友就是南哥。
那天在酒吧第一次見南哥,他就感覺到貝樂,也是動了心的。
多有意思,三哥的女人,兄弟惦記,連侄子也惦記。
南哥這該死的魅力,真特麽是讓人招架不住。
廖承驕走過來,桃花眼一眯,商書寒就知道他要對貝樂發火了。
這說謊被抓了個正著,以廖承驕的脾氣,肯定不會輕饒他。
但是,畢竟貝樂的小女朋友在呢,總是要顧及一下那小子的麵子。
剛才老三都夠過分了,他看著小姑娘挺好,別再給弄分手了。
“南耳,這是廖承驕,貝樂的四叔,也打個招呼吧!”商書寒又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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