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湛北的聲音沙啞而低沉,是勾人的那種好聽。
南耳那清澈淡然的眸子眨了一下,而後又是一下。
帶著茫然帶著懵然,她真的和喬湛北躺在一起。
而且貌似兩人還是用的一個枕頭,確切的說,是她枕在喬湛北那邊的枕頭上。
南耳也回了一聲,“早……”
“怎麽不叫三叔了?”喬湛北笑著問道,那笑很暖狠寵很寵。
南耳眼裏懵然再加了幾分,她叫三叔了?
昨晚是真的喝多了,她酒量也不差,怎麽就喝到了記不清事情的地步。
“還是喬太太想要叫我別的,比如老……”
喬湛北話沒說完,就被南耳給打斷了。
“三叔,早……”南哥不是慫了,而是在她清醒的意識到。
她和喬湛北躺在一起,而沒有一腳把他踹開時,她就知道有些事情不一樣了。
“南哥就是南哥,這樣的狀況,也不驚慌,就不擔心,我把你怎樣了?”
喬太太醒來也隻是有醉酒剛醒,不清楚身在何處的懵然的狀態。
怎麽說身邊也多了他這麽一個大男人,卻完全不見任何的驚慌。
換作一般的女人,大抵都不會有這樣的反應。
“我信得過喬家家訓。”南哥說話的時候,要起身。
但是,喬湛北卻沒許。
嗬,這話說的,不是信得過他喬湛北,而是信得過喬家家訓。
喬湛北還是第一次知道,他們喬家的家訓,竟然也會牛逼到如此地步。
“三叔,要打一架?”南耳起身沒成,微微側頭,看著喬湛北問道。
“我們來重新問早。”喬湛北笑著手上微微用力。
為何要用力,那要防著南哥動手,打他個措手不及。
南耳微微蹙眉,看著喬湛北,還帶重新問早的?
“喬太太,早。”喬湛北說話的時候,在南耳的唇上碰了一下。
不似之前的額頭蓋章,也不是之前的臉頰親。
很輕很輕,是唇。
很輕很輕的一下碰觸。
像是羽毛掃過,南耳眨了一下眼,有點懵。
南耳那瓷白素淨的小臉,微微紅了,不需要絲毫的緩衝過度。
額頭又熱了,喬湛北牌加熱器,就是這麽的見熱快。
而後喬湛北笑著說了一句,“該喬太太重新問早了。”
這話說的,這是要她學他嗎?
學著他剛才的方式,和他再重新問早?
“三叔,要點臉吧!我剛才沒踹你,不代表我現在不會踹你。”
南耳掰開喬湛北的手,動作利落的起了身。
其實也是喬湛北聽了南耳的話,要了點臉。
否則這壞北北的鎖腰手,南哥也是破不了的。
喬湛北看著喬太太的背影,削薄的唇角勾起滿足的笑。
和喬太太同眠問早,真好。
“衣帽間裏有你的衣服。”喬湛北下床的時候,說道。
南耳回頭看了他一眼,什麽叫衣帽間有她的衣服?
南耳低頭看了一眼,嗯?
她身上穿的是白色的純棉睡衣,上麵帶著小黑貓的圖案。
喬湛北是有多喜歡小黑貓?
小黑貓的拖鞋,這會又是小黑貓的睡衣……
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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