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耳在心裏狠狠的罵了一聲,這睡衣怎麽會穿在她身上?
家裏就兩人……
喬湛北給她換的睡衣?說好的喬家家訓呢?說好的君子呢?
喬湛北看著喬太太扯著睡衣的樣子,這反應……
“喬太太睡覺的習慣很好,不換睡衣都不睡,非鬧著要換睡衣,才肯乖乖睡。”
喬湛北走到南耳身邊,笑道。
“你特麽糊弄鬼呢?”南耳抬頭看著喬湛北,那架勢就差動手了。
她自己什麽習慣她不知道嗎?以前經常在酒吧熬著,坐在那裏都能睡著。
遠的不說,就說上次在這裏住,她和喬小鹿玩著玩著就睡著了。
衣服也是沒換的,不是也睡的特別香。
她和喬小鹿鬧了嗎?
這麽大的人和她扯這個?
喬湛北被喬太太那一句,帶感的特麽的給逗笑了,而後,又說。
“那我要是說,睡衣是你自己換的,喬太太是不是也不會信?”
“你怎麽不說,這睡衣都是我自己跑出去買的?”
南耳扯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睡衣,問道。
這睡衣穿在她身上很合適,用奶奶的話說,隻有純棉的衣服穿在身上最舒服。
而這樣的睡衣,怎麽看都不像是這大別墅裏該出現的,因為太普通。
起碼和喬湛北身上那真絲的睡衣比起來,差的太多了。
“睡衣是我買的,但是,睡衣確實是你自己換的。”
“喬太太醉酒,挺鬧人的,不過很可愛。”
喬湛北很自然的握著南耳的手,向衣帽間走去。
這是南耳第二次進到喬湛北的衣帽間。
喬湛北的衣帽間很大,她家和奶奶家加一起,都沒有這個衣帽間大。
當南耳看到一排女裝時,腳步頓住了。
雙腳像是被釘在了那裏,完全動彈不得。
確切的說,這不能算是女裝,應該算是南哥的衣服……
牛仔褲,衛衣,純白純黑的體恤半袖,板鞋,帆布鞋……
南耳有一種打開她家衣櫃的感覺。
而那天她試的那條裙子,卻被掛在了櫃子的最邊上。
最不起眼的地方,放著那雙公主的水晶鞋……
“喬太太換衣服洗漱,我去做早飯。”喬湛北說完,轉身走出了衣帽間。
此時多餘的話,都不必說,什麽都不用說。
喬湛北是在告訴南耳,沒有兩個世界,他們也不是雲泥之分。
她的世界完全能融入到他的世界裏,絲毫沒有違和。
“真特麽的……”
南耳呢喃的開口,卻不知道自己該說點什麽。
喬湛北……
南耳換好了衣服洗漱好,下樓的時候,就聞到了香味兒。
這味道?是餡兒餅……
南耳喜歡吃餡兒餅,爺爺在的時候,經常做餡兒餅,和糖餅。
夏天就配酸湯,冬天就配辣湯。
南耳覺得那就是最好吃的早餐。
爺爺去世後,她就再也沒有吃過,燙嘴也要急著往嘴裏塞的餡兒餅了。
南耳剛走到廚房門口,要邁腿的時候,喬湛北便說了一句,“喬太太,喬家媳婦不能進廚房,你這是要讓我受罰嗎?”
喬湛北在烙餡兒餅,頭也沒回,卻知道她要進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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