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很牛逼的了……
“我還不是喬家媳婦。”南耳嘴上是這麽說,但是,卻也沒有再往廚房裏走。
喬湛北聽的真切,喬太太說的是“我還不是喬家媳婦。”而不是“我不是喬家媳婦。”
看來喬太太確實是在,好好想他們之間的事情。
離答應他在一起,應該不遠了。
南耳看著喬湛北穿著睡衣,站在那裏烙餡兒餅的樣子。
倨傲的身姿,透著幾分慵懶。
以前爺爺就說,男人的帥,不在於他的臉上,你要看他做事帥不帥。
多了不用看,看兩件事就行。
一是這男人能不能起早給你做早餐。
二是這個男人能不能彎下腰給你係鞋帶。
這兩點能做到,就很帥了。
“一個煎蛋都能煎碎的人,現在在烙餡兒餅,讓我很費解啊他?”
南耳看著喬湛北那熟練的架勢,儼然不是生手。
而且這烙出的餡兒餅味道,不用吃進嘴裏,都可以確定,非常的好吃。
而鍋裏煮的酸湯味道,也是非常的正宗。
“我的好廚藝,隻給喬太太。”喬湛北沉聲回道。
聽了喬湛北的話,南耳那小臉又紅了,這話真是該死的好聽。
南耳問了一句,“然後就餓著你兒子?”
“再有幾年,喬小鹿廚藝好了,他絕對會餓著老子。”
“你要問他,為什麽餓著你老子,他一定會說,我的好廚藝,隻給我媳婦。”
“喬家男人都這樣,傳承這玩意,都是這麽來的。”
聽了喬湛北的話,南耳那嬌俏的小嘴兒張著,這邏輯,這傳承,牛逼。
“要麽說你們家祖宗是真的牛逼。”南耳覺得這一代代的傳下來,祖宗們都是能人。
“在喬家,牛逼的不是祖宗,而是媳婦。”
“喬太太嫁過來,就知道。”喬湛北端著餡兒餅走過來,說道。
南耳看著那金燦燦皮薄餡兒大的餡兒餅,清澈淡然的眸子。
都閃動著“我很餓,我要吃”的小狼星。
“讓你跪你會跪嗎?”南耳看著餡兒餅問了一句。
喬湛北的眉毛微微一挑,這話要是懶喬喬聽了,一定會說。
“跪,當然跪,給我家小朋友跪的還少麽。”
但是,他是壞北北,他不覺得讓跪就跪就是愛。
跪多了,和站起坐下又有什麽分別。
就是訓狗,你一說坐下,伸爪,它聽話,主人一開始也是高興的。
但是,時間久了,也就是一種習慣,沒什麽新奇的了。
這跪也是一樣,天天跪,還有什麽驚喜,震撼。
餘生還有很長,慢慢來,驚喜要有,震撼也要有。
所以,這跪不能常來,要有儀式感。
“我就說你不能,喬小鹿還不信。”南耳從喬湛北的手裏接過盤子。
又問了一句,“湯好了嗎?”
不管是動作,還是問話,都自然而然。
這樣的狀態,就像是生活在一起很久的夫妻一般。
“要加辣子嗎?”喬湛北看著喬太太那有些饞了的樣子,問道。
喬湛北知道,答案肯定是加,因為喬太太喜歡吃辣。
但是,他還是問了,喜歡這樣一問一答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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