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太太這是給他放了多少醋?
是她就這口味,還是故意的?
“三叔非要吃醋,我哪兒攔得住?要是嫌不夠酸,我再給你加點?”
南耳拿起小醋瓶笑著問喬湛北,不管是話還是眼神,都帶著意有所指。
“喬太太是嫌我吃的醋還不夠多?”喬湛北把自己的碗遞了過去。
南耳看著遞過來的碗,往裏麵加了一勺糖。
喬湛北看著那一勺漸漸化在油碟裏的糖,削薄的唇角勾起一抹深深的笑。
不管是他生氣還是吃醋,喬太太的一句話,或是一個眼神,一個動作。
都會輕而易舉的就化解了。
就像是此時的這一勺糖,就這麽化了他一肚子的酸醋。
“喬太太又犯規。”喬湛北微微傾身,在南耳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是不是少了點什麽?”南耳看著桌子上擺的兩根吸管,問了一句。
“在小冰箱裏。”喬湛北說完起了身。
南耳看著喬湛北從小冰箱裏,拿出兩瓶老式橘子汽水。
喬湛北把汽水放在南耳的麵前,而後坐下。
“喬家家規,沒有一條規定,喬家媳婦不用起瓶蓋嗎?”
南耳看著兩瓶沒打開的橘子汽水問道。
南耳說這話實在是沒有,已經把自己當成了喬家媳婦的意思。
而是,像喬湛北這樣的男人,居然這麽的不紳士嗎?
就連韓雷都知道,這事可不能讓女孩子動手。
可是,喬湛北居然就這麽放在了她麵前。
喬湛北放在桌子上的手指,輕輕的敲著,有節奏,且有力度。
那骨節分明的手指修長,指甲修剪的整整齊齊。
那深邃的眸光裏帶著寵溺的灼熱。
“喬太太這是在怪我……”
喬湛北的話沒說完,就被南耳一個抬手給打斷了。
“給三叔耍一下。”南耳笑著拿起桌子上的兩瓶汽水,而後站起身來。
兩瓶汽水在她的手中被拋出又落下,不管是拋出的動作。
還是接入手的動作,都透著一個字“帥”
兩個汽水瓶,在南耳的手中,特別的聽話。
翻轉拋出落下,都是那麽的恰到好處。
再次將汽水瓶拋出,南耳衝著喬湛北勾勾手。
喬湛北聽話的起身,走到南耳麵前。
南耳在喬湛北站在她麵前時,依然是兩個汽水瓶的倒轉。
瓶蓋相對,輕鬆的就打開了一瓶。
而後對著喬湛北就送了過去。
喬湛北本能的一個後退,有點常識都知道,這晃動過的汽水,一打開肯定是要噴出來的。
但是,南哥也隻是虛晃了一下,等到喬湛北站穩時。
南耳卻已經在用吸管喝汽水了。
喬湛北都沒有看清楚,喬太太是何時把吸管插進汽水瓶裏的。
而且還沒有讓汽水噴出來,玩的很好。
“喬太太這是要給我,耍一下,還是要耍我一下?”喬湛北上前一步,問道。
“我這是告訴三叔,有話直說,別和我玩虛的。”
南耳錯身一步,走到椅子那裏坐下。
喬湛北看著喬太太放下汽水瓶,弄了一個幹碟放在自己麵前。
而後又給他弄了一碟……
“三叔,怎麽不把四叔也叫來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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