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耳拿起一串煮了很久的毛肚說道。
語氣淡然,就像是在聊天一般的自然。
南耳就喜歡吃煮了很久的毛肚,入味。
這家的鍋底麻而不辣,所有的食材都是最新鮮的,吃起來口感很棒。
南哥就是南哥,聰明的讓喬湛北,覺得自己的小手段,有點拙劣了。
他還沒想好要怎麽切入,喬太太就先進入話題了。
還真的是,無時無處不驚喜。
喬湛北坐下時,南耳已經用勺子起開了橘子汽水,推送到喬湛北麵前。
“真的是什麽都瞞不過喬太太。”喬湛北拿起那瓶汽水,喝了一口。
很冰,但是很爽。
“應該是什麽都瞞不過三叔吧?怎麽知道的啊?”
南耳用毛肚蘸著幹碟,吃了一口問道。
南耳這話問的很輕,很淡,但是,卻帶著幾分不悅,很明顯。
她不想喬湛北派人跟蹤他,不想……
如果他這麽做了,而還沒有合理的解釋。
她想她大概是不用再好好想一想了。
“老四有點不對勁,就是對我和以前不太一樣,我就查了一查。”喬湛北實話實說。
“結果,就查到他和我一起吃了路邊攤。”
“然後就推算出,他的不對勁,是對我有意思?”
南耳拿起汽水瓶,和喬湛北的汽水瓶碰了一下,笑道。
喬湛北沒說話,喬太太說的很對。
“男人啊,在遇到女人的問題時,再聰明的人,也會誤判。”
“況且我也沒那麽大的魅力,是個男人見了我,都有意思。”
南耳往鍋裏下了兩串辣牛肉,而後問了一句,“三叔要吃嗎?”
喬湛北沒想到喬太太說著正事,還不忘問他要不要吃辣牛肉。
“嗯,吃。”喬湛北點著頭回了一句。
南耳又往鍋裏下了兩串辣牛肉。
“我聽廖少說,你們是二十幾年的兄弟了,三叔和我才認識幾天?”
“該信那份兄弟情不會變,也該信廖少不是那種沒分寸的人。”
喬湛北聽著喬太太說的每一句話,句句在理,讓他慚愧。
南耳專注地看著鍋裏煮著的牛肉串。
說了一句,“這個辣牛肉串,一定要剛變顏色就吃,最嫩。”
小小年紀的喬太太,能說出這樣簡單卻一針見血的話。
身為一個男人,自歎不如。
而喬太太這說教與說吃,相結合的談話方式。
是給他麵子,不至於讓他太尷尬。
他今天確實有些生氣,有些吃醋,他想大概男人都會如此。
“人啊,吃慣了山珍海味,偶爾給他吃一碗清粥小菜。”
“他便會驚覺,哦偶,世上竟還有這般美味。”
“清粥小菜一時新鮮罷了,你要是讓他天天吃,他會哭。”
南耳說“哇偶”時,特別的好聽,很勾人。
一個比喻簡單的說了一下,廖承驕隻是對她一時新鮮。
“這個要蘸著油碟吃。”南耳把辣牛肉串,遞給喬湛北。
喬湛北接過來,用筷子輕輕一夾,再一擼,牛肉片掉進了油碟裏。
吃一塊味道是真不錯,喬太太很會吃。
“廖少那人想來也是,從小就活的順風順水,輕狂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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