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耳看著說完話,繼續吃著炸串的時戰,真特麽的有臉吃……
“來說說在一起了是什麽意思?”南耳活動著手腕問道。
時戰看著南耳那帥氣活動手腕的動作,墨染的眸子裏還帶著點小激動。
好像一會要挨揍的人不是他,而是別人。
南耳的手伸進兜裏,習慣性的要拿出迷彩條。
卻在看到時戰那一臉期待的樣子時,就又把手給拿了出來。
這孩子大概是被他三哥給管傻了,受虐有病。
“我們現在不是在一起嗎?”時戰拿起汽水喝了一口回道。
看著時戰,聽著他說的話,南耳笑了。
是被氣笑了,這話回的多特麽有水平。
還一臉的理所當然,誰和他在一起了?
心軟給他頓飯吃,就是在一起了?
“好吃嗎?”南耳走過來,雙手撐在桌子上,微微側頭,問著時戰。
時戰抬頭,對上南耳那清冷淡然,卻又極度囂張的眸子。
就是這樣的眼神,深深的吸引著他。
從第一次見到時,就被勾住了,就是這樣的眼神,他從未遇見過的眼神。
“有點涼了,沒剛才好吃!”時戰嘴上是這麽說,但卻又拿起一根炸串,吃進嘴裏。
“那咱就別吃了,行嗎?”南耳撐在桌子邊緣,手指在桌麵上輕彈著,開口道。
那淡然的聲音中,已然是有了不耐。
“要走嗎?那這些不是浪費了?”時戰指著還剩下的炸串問道。
南耳呼出一口氣,“現在的重點是浪費嗎?”
聽了南耳的話,時戰微微蹙眉,那眼神似乎是在問,“這不是重點,那什麽是重點?”
南耳看著時戰那樣,在心裏艸了一聲。
抬起手臂,大拇指向後,指了指門的方向。
開口道,“重點特麽的是他們。”
聽了南耳的話,時戰才露出“原來是這個”的眼神。
“不用怕,一會我帶你出去,你低著頭就好,閃光燈特別煩人。”時戰說完,繼續吃炸串。
南哥是特麽怕的人嗎?
南耳把時戰麵前裝炸串的盤子,撤走,問了一句,“來,給我說說,你要怎麽出去?”
聽著外麵的聲音,記者就不少,小店本就不大,估計這會都堵死了。
說到這個,時戰便起身,隨手抽了兩張紙巾,擦了一下嘴。
然後走到南耳身邊,一手攬上她的肩膀。
而後就把南耳給攬進了懷裏,“你就這樣低著頭躲在我懷裏,我帶你出去。”
南耳一個回手,抓著時戰的手臂,就從他的懷裏閃了出來。
而後,扣住他的肩膀。
連帶著給他扣上了衛衣的帽子。
所有的動作,一氣嗬成,就一個字,帥。
彎著腰的時戰,一臉的懵逼,剛才明明是他帥氣的把她摟在懷裏。
怎麽這會就成了他狼狽的被她扣住了?
“就你這樣的,還帶我出去,真敢說。”
南耳用力的一抽時戰衛衣帽繩,開口道。
“不是,我怎麽就……”時戰說著就要抬頭,卻被南耳給打了一下頭。
南耳開口命令道,“不準抬頭。”
“姐,我好歹一偶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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