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簡安並不覺得奇怪,陸薄言這麽悶,沒來過這兒太正常了。
“沒關係!”她笑了笑,“我說給你聽!以前這條街還沒成旅遊景點,來去的大多是A市本地人,我媽媽取旗袍的時候我就跟著來,完了纏著她帶我去後街的茶樓喝糖水。糖水店聽說早就不開了,我也忘了糖水的味道。但我記得我媽媽穿旗袍的樣子,比張曼玉還要好看……”
這條暌違多年的老街滿載著蘇簡安和母親的記憶,一路上她絮絮叨叨的說著,陸薄言就負責聽和帶著她往前走。
可是聽著聽著,她的聲音突然消失了。
他心裏一慌,猛地回頭往後看,發現她進了一家唐裝店,但她隻是打量著店麵,對那些掛著的唐裝似乎沒有太大的興趣。
一分鍾後,蘇簡安從店裏出來:“這就是以前老裁縫的店,但已經不賣旗袍了。”
陸薄言沒說什麽,扣繄她的手,拉著她往前走。
蘇簡安這纔好奇:“陸薄言,你究竟要帶我去哪裏?你不是說不喜歡人多的地方嗎?那為什麽還來這裏?”
“看醫生。”陸薄言言簡意賅。
蘇簡安一度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又或者是陸薄言在開玩笑。
但“看醫生”三個字她聽得真真切切,陸薄言也不是會開玩笑的人。
“等一下!”她拉著陸薄言停下來,明眸裏滿盛著焦灼,“你生病了嗎?什麽病?嚴不嚴重?”
陸薄言按了按太賜穴:“我沒生病。”
“那你看什麽醫生?”這時蘇簡安突然反應過來了,“你是帶我來看醫生的嗎?我也沒生病啊!”
“沒生病?”陸薄言勤了勤眉梢,“在G市躺在酒店裏起不來的人是誰?”
想起在G市的一幕幕蘇簡安就臉紅,低著頭聲如蚊吶的說:“那不是病……”
頓了頓,她抬起頭,用小白兔一樣哀求的目光看著陸薄言:“我們回去吧,難得週末,不要浪費時間啊……”
她最害怕的地方是醫院,最害怕的人是醫生。現在隻要能說服陸薄言回去,她做什麽都願意,包括裝無辜。
然而陸薄言並不吃她這一招:“隻是看中醫。聽話,跟我走。”
“不要!”蘇簡安掙紮著要掙開陸薄言的手,“我要回去。”
她肩白皮薄,掙了幾下手就紅了,陸薄言鬆開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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