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笑了笑:“陸太太,不需要繄張,我隻是給你把個脈,不會痛的。來,手伸出來。”
蘇簡安伸出手去,脈門被唐先生按住。
唐先生神色深沉的凝思,過了許久才鬆開手,又問了蘇簡安一些問題,最後才寫了一張藥方子讓助手去抓藥。
陸薄言走過來:“唐先生,我太太身澧怎麽樣?”
“沒什麽大問題。”唐先生說,“澧質虛寒,平時注意食補,再吃點藥調理一下,生理期的疼痛就會慢慢減輕的。煎藥的方法我讓助手寫下來,回去記得按時喝,喝完了再回來複診一次。調理好了的話,就不用再吃藥了。”
助理剛好把藥抓好送過來,陸薄言接過,道過謝後帶著蘇簡安離開。
蘇簡安垂著頭,任由陸薄言牽著她走,彷彿失去了語言功能一樣。
聽到“吃藥”兩個字她就已經傻了,再看看陸薄言手裏那八副藥,想想藥湯苦澀的滋味,她恨不得把藥搶過來扔到河裏去。
老街上逛街的人愈發的多起來,人群熙熙攘攘,陸薄言感覺掌心裏的小手有些冰。
“你很冷?”他問。
“冷啊。”蘇簡安哭著臉說,“想起吃藥我就渾身發冷,都怪你!”
陸薄言勾了勾唇角:“嗯,怪我。但你還得把藥吃了。”
蘇簡安:“……”
走到停車場,蘇簡安沒有要上車的意思,陸薄言用疑惑的眼神問她,她“咳”了一聲:“你先走吧,我要去一個地方。”
“去哪兒?”陸薄言問。
“江少愷還沒出院,我去看看他。”蘇簡安說,“再怎麽說他也是為了救我才住院的。”
“我跟你一起去。”
“啊?”蘇簡安不可置信的看著陸薄言,“你……你為什麽要去啊?”他跟江少愷又不熟!
陸薄言勾了勾唇角:“人家為了救我太太受了槍傷,我不應該去說聲謝謝?”
蘇簡安沉吟了一下,頗有同感的點點頭:“是應該的……”
陸薄言順勢把她推上副駕座,蘇簡安這才反應過來,應該是應該的,但是……這樣的應該應用在她和陸薄言這種“非正常夫妻關係”的夫妻身上,總感覺有哪裏不對啊。
她正想和陸薄言提出這一點,他已經踩下油門,ONE77彙入車流,朝著醫院的方向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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