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哀求。
“喝了。”
“薄言哥哥……”隻好來軟的。
陸薄言勾了勾唇角:“乖,把藥喝了。”
“……”心堵塞。
看她儼然是麵對懸案的表情,陸薄言柔聲哄:“聽話,一口氣喝下去,不會很苦。”
蘇簡安猶豫又猶豫,絕望地發現自己躲不掉也跑不掉,於是一副慷慨就義的表情捏住了鼻子,端起碗大口大口的把黑乎乎藥喝了下去。
苦澀侵染了每一個味蕾,迅速溢滿整個口腔,喝完她眼淚幾乎都要出來了,幽怨的看著陸薄言:“騙子!”
陸薄言捏了一個劉嬸送來的蜜餞:“張嘴。”
蘇簡安微微張開粉唇,陸薄言給她餵了一顆蜜餞,膩人的甜把中藥的苦昏了下去,她皺著的眉總算鬆開了。
“我上去睡覺,有事去叫我。”陸薄言起身就要上樓,蘇簡安叫住他,想問他胃還痛不痛,支吾了半天卻支吾不出,他挑了挑眉梢,“你想和我一起?”
蘇簡安頓時滿臉黑線:“你上去!”
還能耍流氓,估計痛也痛不到哪裏去。
她把裝藥和裝蜜餞的碗碟拿回廚房,開了冰箱找東西。
下午無事可做,烤點點心做個下午茶,是打發時間的不二選擇。
可是她在冷藏櫃裏看見了很多冰淇淋。
香草味的,草莓味的……裝在小小的寫著英文的紙盒裏,為了確認,她拿了一盒出來仔細看上麵的每一個英文單詞。
——亞伯手工冰淇淋。
她曾經和陸薄言說過,美國最令她懷唸的,就是大學校門外那家手工冰淇淋店的冰淇淋,尤其香草味的冰淇淋最得她心。
那是陸薄言去紐約出差之前她說的,而臨走前,陸薄言向她承諾,回來時給她一個驚喜。
後來陸薄言和韓若曦傳出緋聞,她被挾持,他們別扭地陷入冷戰,她以為陸薄言早已忘了他的承諾了,自然不好意思主勤問起。
可亞伯的手工冰淇淋突然出現在家裏,她無法不起疑。
找來徐伯問,徐伯說:“這是一個叫亞伯的美國師傅專門來家裏做的。”
蘇簡安盯著徐伯,急急的追問:“那個師傅什麽時候來的,你還記得嗎?”
“記得。”徐伯笑著說,“少爺回來的第三天,也就是你和少爺去G市那天來的。”
陸薄言原定的出差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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