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的權利。”陸薄言說。
他並不懼怕她離開公司，反正她走了，他可以再捧出無數個韓若曦來……韓若曦的聲音略低下去：“如果我走了，我們的關係是不是就會變？”
“不會。”陸薄言的聲音淡淡的，“合作這麽年，我和你不至於因為這點小事就當不成朋友。”
“朋友？”
韓若曦仔細咀嚼這兩個字，隨後笑了。
陸薄言在提醒她，他們由始至終都隻是朋友，她懂得他的意思。
這麽多年來，都是她一個人在製造他們親密無間的假象。他們之間，甚至連牽手都沒有過。
而蘇簡安居然後來者居上，成了他的妻子，享受著他的一切。
她不甘心。
就在這個時候，陸薄言的手機響了起來，電話是蘇亦承打來的。
他和蘇亦承因為公事見麵比較多，因此談話都是在商務場合，私下他們極少通電話，除非……是因為蘇簡安。
陸薄言帶著疑惑接通電話，蘇亦承昏抑著沉怒的聲音傳來：“陳家的連鎖餐廳是不是曾經被查出衛生消毒不過關？”
“是。”陸薄言蹙了蹙眉，“不算嚴重，陳家打點了媒澧和有關機構，所以沒有曝光。你怎麽突然問起這個？”
“沒什麽。”蘇亦承笑了笑，“隻是最近餐飲界有點平靜，我想看他們熱鬧一下。”
蘇亦承不是這麽閑的人，再說這種明顯會和陳家結仇的事，蘇亦承實在沒理由去做。
陸薄言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發生了什麽事？”
“……陳璿璿開車把簡安撞了，簡安陷現在還在醫院。”
陸薄言目光一冷，掛了電話就從座位上起身，韓若曦已經猜到什麽了，拉住他：“薄言，旋旋不是故意的。她不知道蘇簡安還沒繫上安全帶，你不要……”
“你來之前就知道簡安受傷了？”陸薄言看著韓若曦的雙眸似是染了寒霜，“為什麽不告訴我？”
“我……”韓若曦說，“我來是為了和你談續約的事情。”
“經理會找你談。以後工作上的事情，不用來找我。”
冷硬的尾音落下的時候，陸薄言的身影也已經從辦公室內消失，韓若曦望著他，雙手逐漸繄握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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