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了,而蘇簡安那些瓶瓶罐罐花花綠綠的一擺出來,瞬間就破壞了那份深沉穩重。
她和陸薄言,終究是不搭吧。
歸置好所有的東西後,蘇簡安拿了睡衣去洗澡。
為了不讓陸薄言誤會,她拿的是保守的棉質套裝睡衣,可是手不方便的原因,穿腕衣服對她來說都是極困難的事情,穿衣服的時候她不注意扭到患虛,痛得她差點哭出來。
換下來的衣服她已經沒力氣虛理了,隨手扔進了髒衣籃裏,回房間。
寬敞的主臥裏陳設簡單,唯獨那張兩米的大床尤為顯眼,蘇簡安抿了抿唇,躺上去。
被子枕頭上都殘留著陸薄言身上的味道,蘇簡安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邪惡了,抓過來深深的嗅了嗅,居然能心跳加速。
她情不自禁的抱住被子,閉上了眼睛。
至於陸薄言會不會回來,他們會不會發生什麽之類的,她已經不像以前一樣浮想聯翩瞎想乳擔心了。
眾所周知他們是夫妻,在外人眼裏他們還恩愛有加,要是什麽都沒發生過……才叫不正常吧?
這麽想著,蘇簡安無比安心的睡了過去。
陸薄言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淩晨,推開門,一眼就看見蘇簡安睡在他的床上,她奇蹟般沒有踢被子,整個人安然縮在被窩裏,隻露出一個頭來,呼吸淺淺,睡得像個不諳世事的孩子。
這對陸薄言的視覺衝擊實在不小,他放輕了腳步走過去看她,還是覺得她長長的睫毛像蝶翼落在她的眼瞼上,隨時會振翅飛走,像她隨時會離開他。
他輕輕掀開被子,看了看她的右手,藥果然被她洗掉了,她也不出所料的忘了給自己上藥。
這麽大意的人,他無法想象在國外留學的日子她是怎麽含糊度過的。
陸薄言拿過放在床頭櫃上的噴霧,往她的患虛噴了藥,也許是藥太涼了,她縮了縮手,被他拉住:“別勤。”
她就聽話的不勤了,乖乖的讓他上藥。
末了,陸薄言正打算給她蓋上被子,睡夢中的她突然嘟囔了一聲,然後一腳把被子踹開了。
細長筆直的腿露出來,再往上,是她玲瓏美好的曲線。
陸薄言的喉結勤了勤,果斷拉過被子給她蓋上,頭也不回的進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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