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恩愛?不過是陸薄言惡趣味的捉弄她而已。
但她還是一一把那些照片儲存了下來,用軟件去掉水印,存進了一個加密檔案夾。
那個檔案夾裏,已經有不少照片了,其中還有從昨天的新聞報道上存下來的照片。
她和陸薄言的合照隻能通過這種渠道,想想也是一件令人傷心的事。
蘇簡安剛關閉了檔案夾,擱在茶幾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是陸薄言。
她接通電話問:“你什麽時候回來?”
“中午不回去了。”陸薄言說,“碰上漁民出海回來,有很多新鮮的海鮮,我們準備在一個朋友家吃午飯,你也過來?”
蘇簡安下意識扣了扣茶幾:“都有誰啊?”
“沈越川,還有你哥。”
都是熟人,那就沒什麽好怕的了,蘇簡安站起來:“那我過去,把地址告訴我。”
“讓徐伯送你過來。他知道。”
“好!”
蘇簡安掛了電話興竄的奔向大門口,換鞋子的時候卻又突然想起什麽,轉身上樓了。
她回房間打開衣櫃,原本滿是休閑裝的衣櫃裏掛了一排昨天賣的裙子,她把昨天陸薄言挑中的第一件取出來,猶豫了半晌,還是換上了。
陸薄言說她穿裙子好看,她纔不是取悅陸薄言什麽的,衣服買了不穿總歸是可惜的是不是?
下樓去找到徐伯,隻說了“海鮮”兩個字徐伯就一臉瞭然了,上車後又告訴她:“那不是餐廳,隻是一個老廚師厭倦了城市的生活,跑去漁村住,跟漁民們熟了就經常能買到很好的海鮮,他喜歡做好了叫熟人朋友去品嚐,別人吃不到的。”
蘇簡安咋舌。
她以為她和洛小夕已經是最瞭解A市的美食地圖的人了,但陸薄言帶著她去了好幾家她不知道、但是味道超乎想象的餐廳,還秘密藏著一位海鮮大師在漁村裏……
他纔是權威專家吧?
漁村在真正的郊區,一個被市中心的人遣忘的小鎮裏,初夏的賜光在海麵上撒下一片金光,漁船停在碼頭被海水拍打得輕微晃勤,岸上有皮肩黝黑樸實勞作的漁民,機器運作的聲音不時傳來。
徐伯給蘇簡安打開車門,指了指岸邊一幢日式民居:“就是那裏,少夫人,你過去就好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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