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她腕離了工作環境太久,似乎已經不是一名法醫,而是半個娛樂圈裏製造八卦的娛樂人士了,又或者說……這段時間她隻剩下陸薄言的妻子——陸太太這個身份。
哎,居然沒有餘毫討厭的感覺誒,她明明很熱愛自己的工作的……
晚上,蘇簡安睡前下來喝水,徐伯告訴她,陸薄言一個人在地下藏酒室。
相比蘇亦承這樣的藏酒愛好者,陸薄言不算狂熱的,他隻收藏自己喜歡喝的幾種酒。
有一年天氣的原因,法國某個酒莊的葡萄產量少之又少,但是釀造出來的葡萄酒口感一流,總共纔出產寥寥數十瓶,可是蘇簡安陸薄言的的酒架上看見了十多瓶。
她下樓推開藏酒室的門,果然看見了陸薄言。
“你怎麽下來了?”燈光下,陸薄言擰著的眉頭裏都彷彿藏了深重的心事。
蘇簡安拿了一隻酒杯推到陸薄言麵前,躍上她旁邊的椅子:“喝酒居然不叫我,薄言哥哥,你太不夠意思了。”
陸薄言笑了笑,往蘇簡安的酒杯裏倒了四分之一杯,蘇簡安看了看酒瓶,就是年產量才幾十瓶的那款酒。
她晃了晃紅酒杯:“我哥有兩瓶,喝了一瓶,另一瓶寶貝似的在酒架上,連我都不能碰,你哪來這麽多啊?”
陸薄言挑了挑眉梢:“那個酒莊是我的。那年的葡萄酒產量少,但是口感很好,我自己留了一部分,剩下的都拿來送人了,你哥那兩支是我送的。”
“……”蘇簡安半晌說不出話來。
陸薄言似乎很滿意她這個反應,摸了摸她的頭:“那個酒莊很漂亮,特別是夏天日落的時候,有機會我帶你去看。”
蘇簡安端起酒杯碰了碰他的杯子:“你說的啊!”
“我說的。”陸薄言勤作優雅的呷了口酒,深沉的目光藏著不明的情緒。
蘇簡安支著下巴看著他,半晌後問:“陸薄言,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陸薄言不著痕跡的愣怔了半秒,緩緩看向蘇簡安,剛想說什麽,她突然整個人撲過來抱住他。
她瘦瘦小小的一個人,哪裏能完全抱住他,但纖細的手卻很努力的把他抱得繄繄的,倒不像是安慰他,更像是到他這裏尋求安慰來了。
“陸薄言,這段時間你為我做了這麽多,公平起見,現在我的肩膀可以借你靠一靠。”她故作輕鬆調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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