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外的大學的資料,忙得連陪我玩一會的時間都要膂纔有。我媽身澧不好,受不了那些娛樂項目。再後來……我媽就走了,我對遊樂園什麽的,也失去興趣了。”
其實並非失去興趣了,聽別人說有多好玩多好玩,她也心勤過的。可是想起陸薄言的承諾,她就下意識的拒絕和別人一起去。
她在等陸薄言——十幾年來,固執的等待。
“下次休假帶你去。”陸薄言麵上風輕雲淡,低沉的聲音裏卻有股讓人信服的力量,“這次不是騙你了。”
“再騙我你鼻子就長得跟匹諾曹一樣長!”
蘇簡安把咖啡給陸薄言留下,離開了書房。
吃晚餐的時候,她才發現廚房特地給她熬了粥,大概是考慮到她咀嚼不方便了。陸薄言吃完就說要出去,蘇簡安下意識的問:“不早了,你還要去哪兒?”模樣像抱怨丈夫早出晚歸的小妻子。
“去公司一趟。”陸薄言勾著唇角,隨意中總有股不著痕跡的邪魅,“當然你想讓我留下來陪你,也不是不可以。”
蘇簡安抿了抿唇角,做了個鬼臉:“誰要你陪!你愛上哪兒上哪兒去,我回房間了。”
她幾乎是跑上樓的,回到房間後還有些喘,走到窗前,正好看見陸薄言上了錢叔的車。
在陸薄言說可以留下來陪她時,她才猛地反應過來,她居然開始管陸薄言了。
在這之前,他也經常莫名的出門,半夜纔回來,她沒有問過一聲半句,因為怕陸薄言煩她,怕自己會恃著陸太太的身份越界。
最終,她還是無法控製的越界了,但陸薄言……好像並不煩她誒。
無可否認,這個發現讓蘇簡安心花怒放。
接下來的幾天,陸薄言突然就變得很忙,早上他送蘇簡安去上班,但下班基本上是錢叔去接蘇簡安了,他有時候十點多纔回來,有時候甚至會忙到淩晨蘇簡安睡著了纔回來。
陳璿璿的母親遭到拘留,而蘇簡安的傷口沒兩天就癒合了,隻是留下了一道很淺的疤痕,醫生說還要過一個星期才能消失變淡。
蘇簡安雖然不像洛小夕那樣寧願死也不要不美,但這張臉她還是挺在意的,想到自己要掛著這道難看的疤痕生活一段時間,她就覺得鬱悶。
這天晚上陸薄言回來得早,一到家就發現蘇簡安悶悶不樂的坐在沙發上,問她怎麽了,她哭著臉說:“我毀容了,你會不會嫌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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