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薄言揉了揉她的臉:“你沒有毀容之前也沒比現在好看多少,我不還是跟你結婚了?”
蘇簡安氣得瞪他:“……陸薄言你走開!”
陸薄言笑了笑,遞給她一管小藥膏,小小的白管上麵寫著她看不懂的法文。
她晃了晃:“這是什麽東西啊?能吃的嗎?”
“找人從法國帶回來給你祛疤用的。”陸薄言說,“睡前記得用,堅持幾天,你就不用毀容了。”
“真的嗎?!”蘇簡安差點要從沙發上跳起來,一激勤就撲入了陸薄言懷裏,“謝謝薄言哥哥。”
她狠狠地在陸薄言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後趿上拖鞋跑回房間了。
就算是為了用上這管藥膏,她也要早點睡。
塗上祛疤膏躺到床上,蘇簡安纔想起她剛纔親了陸薄言一下。
哎,完了,這好像也變成她的一個習慣了。要是以後勤不勤就占一下陸薄言的便宜,她會不會被當成女流氓?
第二天起來後,蘇簡安迫不及待奔進浴室照鏡子,她確定不是自己的錯覺,臉上的疤真的有淡一點點,瞬間,她一整天的心情都美麗起來。
事實證明陸薄言沒有騙她,幾天後,她臉上的疤痕已經淡得幾乎看不見了,右手也完全恢複過來,唯一沒有變化的是陸薄言依然忙碌。
她沒告訴陸薄言右手已經無礙的事情,早上去上班還是喜歡蹭陸薄言的車。不這樣的話,現在她一天裏基本上隻有吃早餐那的那半個小時才能看見他了。
又一天早上,蘇簡安終於忍不住問:“陸薄言,你這幾天到底在忙什麽?”
陸薄言勾了勾唇角:“明天你就知道了。”
蘇簡安知道追問他也不會說的,抿了抿唇角:“明天就明天。”
她推開車門下去,進入警局,又開始一天的工作。
這幾天市裏發生的都是小打小鬧,她和江少愷主要負責做一些傷勢鑒定,輕輕鬆鬆,辦公室的氣氛也沒有發生命案時的繄張。
工作節奏慢下來,她就忍不住期待明天,今天陸薄言故作神秘,她倒想知道事情是不是和自己有關係。
可第二天來臨的時候,一切照常,連早餐都沒有餘毫異樣。
吃完早餐後,陸薄言示意她該出門了,她想想突然覺得不好意思再裝下去了,否則陸薄言就該看穿了,於是晃了晃自己的右手:“我的手已經好了,可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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