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啊,你也會。”
變老是女人最忌諱的話題,特別是一頭秀髮變成銀餘最不能忍受,蘇簡安笑著推了推陸薄言:“走開,你纔會呢!我未來十年、三十年、五十年都永遠是現在這個樣子!”
陸薄言隻是說她傻,拉著她上車:“回家。”
關上車門,蘇簡安才聞清楚了陸薄言身上的酒氣:“你跟他們喝了多少啊?”
“不知道。”陸薄言按了按太賜穴,“跟這個年齡的人談生意,他們喜歡喝白酒。”
蘇簡安看他難受,讓他把臉轉過來,手法熟練的替他按摩太賜穴上下的地方。
以前她幫蘇亦承按過很多次,導致後來每次應酬喝多了蘇亦承不去找女朋友,反而喜歡去公寓找她,每次按完蘇亦承都說很舒服,再吃一碗她煮的宵夜,他總說這一天結束得真完美。
“感覺怎麽樣?”她問陸薄言。
“舒服。”頓了頓,陸薄言問,“你跟誰學的?”
“沒有師傅,我自己在網上找視頻自學的。我哥以前經常喝多,喝多了頭就疼我才學的。”蘇簡安吐了吐舌頭,“其實一開始我隻是拿他練手來著,但是不敢告訴他,他也什麽都沒發現!後來隻是說我按得越來越舒服了。”
她的語氣裏有幾分小得意,最近她經常跟陸薄言分享這些小秘密,連蘇亦承都不知道的小秘密,陸薄言很喜歡聽她說。
陸薄言睜開眼睛,才發現此刻蘇簡安離他這樣近,她身上淡淡的香氣鑽進他的鼻息裏,讓他生出一種他們親密無間的錯覺。
他的呼吸驟然間乳了,心神也跟著不穩起來。
怕自己做出什麽意外之舉來,陸薄言拉下蘇簡安的手讓她坐好:“你打領帶那麽熟練,也是因為拿你哥練過手?”
蘇簡安想了半天,纔想起兩個月前她幫陸薄言打過領帶,當時陸薄言問他都幫誰打過,她說反正不是你。
這麽久過去,陸薄言居然還記得這件事情?他突然這麽問,是不是因為對她的答案耿耿於懷?
她突然覺得有些不自然,“咳”了聲:“除了我哥還能有誰?”
陸薄言突然笑了笑,蘇簡安恍惚覺得——陸薄言是因為開心才笑的。
可好端端的他有什麽好開心的?
不等她想出一個答案來,陸薄言突然靠到了她的肩上:“到家了叫我。”
這是第三次了。
蘇簡安看著陸薄言,這一次心裏已經沒有了震驚和意外,隻有一種奇妙的柔軟。
外人眼裏,陸薄言是商業天才,他日進鬥金,一呼百應,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看起來風光無限。
但蘇簡安知道,他為他擁有的一切付出了常人無法想象的心血和汗水,他也隻是一個血肉之軀的凡人,他也會感到疲累。
而感到疲累時,他選擇停靠在她的肩上,每看到他這時的樣子,他在她心目中的形象非但沒有低下來,反而讓她對他有了喜歡之外的莫名憐惜。
以前沒有她的日子裏,她不知道陸薄言是怎麽熬過這些時刻的,但她希望以後,她都能陪在他身邊。
……
第二天是週六,吃完早餐後陸薄言突然說要帶蘇簡安去一個地方。
蘇簡安疑惑的打量著陸薄言,他一身休閑裝,看起來不像是要去什麽正式場合的樣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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