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們這些人天天用來嗆我們這些老東西。”
“老洛,你就是不懂。香水的作用早就不是給西方人遮澧臭了。它對現代的年輕女性來說極其重要!”洛小夕“哼”了聲,“懶得跟你解釋,我去洗個澡,完了下來陪你下棋啊。”
洛爸爸看著女兒輕快的背影,終於露出了一個舒心的笑容。
自從搬回家後,小夕除了偶爾和蘇簡安見一麵,那些狐朋狗友的聚會她已經很少參加了,她大多數時間都用來陪他。雖然小夕講話還是從前那副調皮調調,也經常笑。然而知女莫若父,他知道他的女兒並不真正開心。
但是今天,從酒會上回來後,明顯以前那個洛小夕又回來了。
不管是什麽原因,老洛都由衷的感到高興,他在商海浮塵了大半輩子,也不過就是為了女兒開心而已。
但世界何其大,感到不高興的也大有人在。
而這些人在晚上,選擇聚集到酒吧裏。
酒吧是從美國的小酒館漸漸演變而來的,最開始是牛仔和強盜聚集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酒吧的基調都是放鬆的色彩,而且充斥滿了豔遇和激情種種可能。
陳璿璿來這裏的目標和男人一樣——尋找獵物。
失去陳氏後,父母沒有臉麵再在A市待下去,去了偏遠的沒有人認識他們的南方小城謀生活,而她固執的留在了這座城市。
她在這裏出生、在這裏長大,說出自己是A市人的時候,口吻中都彷彿帶著A市與生俱來的驕傲。而且她還是陳家的小千金,生活在這座城市的上層,從小養尊虛優,過著公主般的日子。
一朝落魄,她不甘心。她要找到靠山,不管年老還是年幼,不管俊美還是醜得慘不忍睹。隻要有錢,隻要能把她帶回上流社會,她就願意。
但她萬萬沒有想到,在這裏首先遇見的是蘇媛媛,蘇簡安同父異母的妹妹。
上次蘇媛媛在慈善晚會上鬧事,當眾被警察抓走拘留,這件事讓她丟了不少麵子,也成了圈子裏的笑話,她甚至背上了“監獄名媛”的稱號。
蘇媛媛的這一切都是因為蘇簡安,而且她還從回到蘇家開始,就活在蘇簡安的光環下,這麽說來,蘇媛媛對蘇簡安的怨恨,應該不比她少纔對。
陳璿璿坐到了蘇媛媛的對麵,直接問她恨不恨蘇簡安。
“怎麽不恨?我和我媽都恨死她了!”蘇媛媛猛灌了小半杯啤酒,“可是能有什麽辦法?她現在的靠山是陸薄言,連我媽都叫我輕易不要勤她,我們惹不起陸薄言。”
陳璿璿想了想:“可是……如果陸薄言不再護著她了呢?”
蘇媛媛猛地抬起頭來:“你什麽意思?”
陳璿璿笑了笑:“這個方法,我想了很久了。”她湊到蘇媛媛耳邊,將醞釀已久的計劃告訴她。
末了,陳璿璿又補充:“這個計劃不完美的地方在於,需要時間和時機,畢竟我們不知道什麽時候能等到那樣的時機。”
蘇媛媛無法否認陳璿璿的計劃是個好計劃,但是——
“我一個人做,好像有困難。”
“我可以幫你,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陳璿璿點了根菸,抽了一口,從唇邊吐出菸圈,“介紹一個有錢的男人給我,隻要有錢,其他的我什麽都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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