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的錢叔撥通了陸薄言的電話:“少夫人睡了。”
陸薄言“嗯”聲:“她有沒有反常的地方?”
“就上車的時候看起來不太開心。”錢叔笑了笑,“我猜她是不習慣我接她下班吧。後來我跟她說,你以前經常在公司過夜,她看起來就和平常一樣了。沒什麽事的話,我先去休息了。”
陸薄言掛了電話,突然就看不下去眼前的檔案了,起身去衝咖啡,要放冰塊的時候,手又縮了回來。
蘇簡安說他胃不好,不許他喝冰的,命令都下到他的秘書那邊去了,那之後他再也沒有喝過冰咖啡。平時她做晚餐時燉的湯,廚師也會告訴他,今天太太燉的湯又是養胃的。
雖然蘇簡安從來沒有說過,但他隱隱約約能感覺到,她是關心他的。自從那次他胃病突發住院,她被嚇哭,他就感覺到了。
但這種關心,和她關心蘇亦承,應該沒有分別。
喝了咖啡,工作在淩晨兩點多就虛理完了,他像以往一樣到休息時去睡,卻突然有些不習慣。
和蘇簡安結婚後,郊外的別墅彷彿真的成了一個完整的家,而“回家去睡”也和一日三餐一樣,變成了自然而然的事情。
因為家裏有蘇簡安,他的妻子,家纔是他工作完後休息的地方,醒來後能看見蘇簡安的笑臉。
可沒和蘇簡安結婚以前,為了省時間,他常常在休息室裏將就,並不覺得有什麽不妥。
所以說,他所有的習慣,碰上蘇簡安都要崩盤。
最後還是睡著了,第二天卻醒得很早。他看了看時間,纔是六點多。
回家的話,應該能和蘇簡安一起吃個早餐。
理智告訴他既然已經開始這麽做了,就不應該回去,但他還是拿起車鑰匙離開了辦公室。
碰上蘇簡安,不止是習慣,他的理智也要崩盤。
別墅。
鬧鍾響了兩次後,蘇簡安終於頂著乳糟糟的頭髮從床上爬起來,洗漱好後興沖沖的出了房間,卻突然想起來陸薄言今天沒有回家。
隻有她一個人吃早餐。
她歎了口氣,無精打采的低著頭慢吞吞的下樓,中途卻突然發現好像哪裏不對。
抬頭一看,陸薄言正站在樓梯口下望著她。
“你回來了!”她頓時又像充滿了氣的小氣球,飛奔下樓,驚喜的停在陸薄言跟前,“不是說不回來了嗎?”
“我說的是昨天不回來。”
實際上,陸薄言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會回來,就為了和她一起吃一個早餐。就像忙到胃病複發那段時間一樣,一大早回來,隻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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