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真的是江少愷,你打算怎麽辦?”
半晌後,陸薄言才說:“不是我打算怎麽辦,而是她想怎麽辦。”
沈越川吹了口口哨——選擇權交給蘇簡安,他明白陸薄言的意思。
“這真不像你的風格。”他笑了笑,“你不是一向‘我想要的就是我的’麽?現在居然把主勤權交給‘你想要的’,真該讓簡安知道這些。”
陸薄言危險的眼風掃向沈越川,沈越川立即就收斂閉嘴了:“Ok,我會替你瞞著,死死瞞著。我隻是搞不懂,你這是何苦呢?”
“將來你會懂。”陸薄言隻是這麽說。
這一刻,沈越川其實覺得將來他也不會懂的,太複雜了,他不敢想象自己也被一段感情搞得像現在的陸薄言這麽複雜。
知道他也遇到了那個人,他也變得毫無原則和混乳起來,他才明白這是一種極度的疼愛和無奈。
疼愛你,不忍逼迫你,所以讓你來選擇,給你最大的自由。如果不能把你留在身邊,那我也隻能對命運感到無奈,甚至無法用一貫的手段強留你。
……
此刻同樣覺得不懂的,還有錢叔。
蘇簡安從上車開始就有些反常,剛纔一直低著頭憤憤的打字,現在她把手機收起來了,卻是一副要去見仇人的表情。
“少夫人,”他小心翼翼的問,“誰惹你生氣了?讓少爺替你出氣!”
蘇簡安的聲音悶悶的:“就是替我出氣的人惹我生氣的。”
她翻了翻她和陸薄言的聊天記錄,這傢夥就會在口頭上占她便宜,忍不住又在心裏罵了句:混蛋!
“少夫人,你和少爺是不是吵架了?”錢叔小心的問,“早上少爺去公司之前,讓我等你下班後還來接你。”
蘇簡安猛地看向錢叔:“陸薄言是去公司?”
“是啊。”錢叔笑了笑,“這一大早,他不去公司能去哪兒?我看你們明明就順路,但你也不和他一起,我纔敢猜你們吵架了。”
蘇簡安氣結,陸薄言明明就是不想和呆在她一起,還找藉口說什麽要去別的地方,剛好是警察局的反方向。
既然他不想看見她,那她也絕不會糾纏!
“錢叔,下午麻煩你開我的車過來。”蘇簡安這股氣就和陸薄言賭上了,“以後我自己開車上下班。”
錢叔為難起來,但警察局已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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