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影的話像一隻無形的手,攫住了她的心髒。
她想陸薄言了,確實是想他了。飛機落在Z市機場的那一刻,算到她和陸薄言整整相距了三千多公裏的距離,她就開始想他了。
可是這又怎麽樣呢?他們要離婚了。
蘇簡安沿著人行道一隻往前走,漫無目的,隻為了排解心上的那股沉悶。
在一個路口邊,她看見一位老奶奶在擺攤賣手編的茶花,潔白的花朵,淺綠色的花藤,可以戴到手上當手鍊的那種,很受年輕女孩的青睞。
她蹲下去,拿起一串茶花,老奶奶笑瞇瞇的替她帶上,她把手舉起來看了看,跟戴首飾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感覺。
“奶奶,”她問,“這個多少錢?”
老奶奶講當地方言,蘇簡安搖頭示意聽不懂,最後老人用一隻手示意:兩塊錢。
蘇簡安翻了翻錢包,有零鈔,但她還是給了老奶奶一張整百的,擺手告訴老人不用找了。
老奶奶用當地方言說著聽起來像是道謝的話,又塞給蘇簡安兩串茶花,蘇簡安隻拿了一串,然後往回走。
沒到酒店門口就聽見小影叫她:“簡安,快點,正想給你打電話呢!你幹嘛去了?”
蘇簡安揚了揚手:“看見有老奶奶賣這個,買了兩串。”
她一頭烏黑的長髮,白皙的肌肩飽滿得像是要在賜光下泛出光澤來,微笑起來的時候,賜光彷彿滲進了她的笑容裏,她的笑靨比她手上的茶花還美。
她隻是款款走來,不需要更多的言語和勤作,就已經能讓人心滂神馳。
“這哪像法醫啊?”刑隊的隊員嚥著口水感歎,“分明就是電影明星嘛!”
“別說,簡安要是去當明星的話,保準紅。”小影笑了笑,“不過她現在和明星也沒什麽區別。”
“什麽意思啊?”有人問,“你剛纔說她結婚了,看起來不像啊。”
“雖然不像,但她是如假包換的陸太太!”小影眨了眨眼睛,“她老公叫陸薄言!”
“陸薄言……”刑隊的隊員琢磨著這個名字,“怎麽有點耳熟呢。”
“陸氏集團的總裁。”刑隊的神色黯淡下去,“前陣子有聽說他結婚了,沒想到他太太是蘇小姐。”
蘇簡安走回來,剛好聽到刑隊這一句,掩飾著內心的酸澀笑了笑,把另一串茶花給了小影:“我們是不是該幹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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