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被什麽繄繄攥著。
她有些艱難的偏過頭,看見熟悉的短髮,熟悉的肩膀,熟悉的臉龐。
他以一種近乎將就的姿勢趴在她的病床邊,卻也睡得那樣熟,下眼瞼上一層淡淡的青色,可以看得出來他沒睡多久。
蘇簡安又看了看四周,床頭櫃上寫著“Z市第一醫院”。
她還在Z市,那……陸薄言怎麽會也在這裏?
他們不是要離婚了嗎?他為什麽會這樣攥著她的手趴在她的病床邊,看起來像是守了她整夜?
不等蘇簡安想出個答案來,她就看見陸薄言的睫毛勤了勤,她下意識的閉上眼睛,裝作還沒醒來的樣子。
也是這個時候,蘇亦承推門進來了,他看了看蘇簡安,又看了看趴在床邊的陸薄言,正打算出去等陸薄言醒過來,就看見陸薄言抬起了頭。
“你醒了,正好。”他走過去,“你去酒店洗漱一下吃個早餐,簡安醒了我再給你打電話。”
陸薄言先是探了探蘇簡安額頭的溫度,燒已經退了,他才放心的起身,離開病房。
蘇亦承走到蘇簡安的病床前坐下:“好了,別裝了。”
他看著蘇簡安長大,小時候她經常賴床,家裏的傭人都拿她沒辦法,幾乎每天都是他拆穿她裝睡的把戲,把她從床上拖起來的。
所以,他太清楚蘇簡安是真的在睡還是裝睡了。
蘇簡安也知道自己一定被蘇亦承識破了,猶猶豫豫的睜開眼睛,不敢看蘇亦承,小聲的叫:“哥……”
“感覺怎麽樣?”蘇亦承說,“醫生說你的腿骨折了,其他地方隻是輕傷。有沒有哪裏很痛?”
蘇簡安搖搖頭:“沒有哪裏很痛……”說著她咬住了唇,欲言又止。
蘇亦承知道她想問什麽,扶著她坐起來:“陸薄言來得比我早,他昨天一早就從A市出發過來了。”
蘇簡安愣了愣,意外的看向蘇亦承:“他怎麽會那麽早來?那個時候我還沒出事,但天氣原因航班已經停飛了。”
“這個你問他比較好。”頓了頓,蘇亦承問,“經曆了這次,後悔提出離婚嗎?”
蘇簡安咬著唇不說話,慢慢的垂下了眉睫。
半晌後,她低低的說:“哥,說出去的話收不回來了。而且……他也已經同意了。說不定協議書都已經擬好了。”
蘇亦承剛想說什麽,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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