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手上的東西奪過來,細緻的替他消毒包紮。
她沒有看見陸薄言唇角得逞的笑容。
昨天她手上的傷口都是陸薄言包紮的,他怎麽可能不會?
包紮好後,蘇簡安收拾東西放好,掀開被子,這才發現自己的腿上打著石膏,行勤起來很不便。
“你要去哪兒?”陸薄言問。
蘇簡安不好意思說要去衛生間,隻好說:“我要去換一套衣服。”她身上的病號服沾著陸薄言的血跡。
陸薄言沒說什麽,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突然失重的感覺讓蘇簡安倒抽了口氣,她“唔”了聲:“陸薄言,你幹嘛?”
陸薄言把她抱進洗手間才放下:“換洗的衣服在櫃子裏,好了叫我。”
洗浴間的門關上,蘇簡安才反應過來,後知後覺的紅了臉,她換了衣服後去洗漱,這才發覺自己幾乎是渾身都痛。
頭隱隱作痛,腰也痛,還有腿也骨折了,她隻能金難獨立,但立久了也不行,導致腰又酸又痛,整個人都要倒下去。
最終還是沒有撐住:“陸薄言,我好了。”
陸薄言拉開門進來,見蘇簡安一臉痛苦,過去把她抱起來:“哪裏不舒服?”他深深的蹙著眉,好像不舒服的人是他。
“我的腰好痛。”蘇簡安整個人靠到陸薄言懷裏,“你讓我回g上躺著。”
“忍忍。”
陸薄言把蘇簡安抱回g上就出去了,蘇簡安哭著臉躺在g上抓被子:“混蛋,居然不陪著我。”她真的好痛。
不到三分鍾,陸薄言又回來了,說:“醫生說是正常的。你實在受不住的話,吃片止痛藥。”
原來他是去找醫生了。
蘇簡安突然就不幽怨了,搖了搖頭:“不用,我能忍住。”
陸薄言打開抽屜拿出護士送來的藥拆開:“躺好。”
蘇簡安不明所以:“幹嘛啊?”疑惑著,但她還是乖乖躺好了。
病號服是套裝,陸薄言把她的上衣掀了起來。
“啊!”蘇簡安下意識的驚叫,用手護住露出來的細腰,“陸薄言,你耍流氓!”
“我要耍流氓也是回家再對你耍。”陸薄言撕開一片藥膏給她看,“貼藥,把衣服掀起來。”
蘇簡安終於知道陸薄言要幹什麽了,臉一紅,不滿的嘟囔著:“你不早說,就是耍流氓!”
她配合的把病號服掀起來一小截,陸薄言終於看清了她腰上的傷口。
也許是她摔下來的時候撞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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