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蹙了蹙眉:“什麽?”
現在不能讓陸薄言知道她吃醋!
於是蘇簡安一本正經的“咳”了聲:“沒什麽!我在想那單案子……”
出了住院部大樓,蘇簡安才發覺下來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這裏雖然是Z市最大的醫院,但也隻能見到一幢幢高樓,沒有花園,連供病人散步的地方都沒有。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雨後的空氣很清新,天空也是蔚藍如洗,小路邊不知名的樹木葉子泛黃,落了一地,淥漉漉的躺在水泥地上,踩上去,彷彿能聽見秋天的聲音。
陸薄言把蘇簡安推到一個視野空曠的地方,蘇簡安指了指天空,興致勃勃的說:“你看,有彩虹。”
彩虹不過是一種再普通不過的自然現象,陸薄言實在想不出來有什麽好看,但蘇簡安興竄得像小孩子見到糖果,他想看看到底是什麽值得她這樣高興。
然而除了色彩斑斕外,他看不出那道彩虹還有什麽特別的地方。
蘇簡安當然不會告訴他,和他有關。
過了一會,蘇簡安突然問:“早上你跟我說,我跟我哥去高爾夫球場那次,你也去了。可是我為什麽沒有看見你?”
這是她早上就想問陸薄言的問題,但是那會兒她的大腦一片混乳不可置信,根本來不及問。
“剛到的時候沈越川告訴我你也在,我回去了。”陸薄言說。
蘇簡安愣了一下,差點吐出一口鮮血,她轉過翰椅憤憤的看著陸薄言:“你這麽不想看見我?”
“我隻是還沒想好。”陸薄言緩緩的說,“我沒想到你會去,沒想好怎麽和你打招呼,沒想好怎麽麵對你,所以我纔會走。”
一直以來,他都知道自己和蘇簡安在同一座城市,知道他近來過得怎麽樣,唯獨不知道該怎麽和她重逢。
一次逃避,沈越川和穆司爵笑話了他好久。
蘇簡安歪了歪頭,目光如炬的看著陸薄言:“你是不是害怕?”
陸薄言沉yin了一下:“你要這麽理解,也不是不對。”
“……”蘇簡安無語,這人連承認自己膽小都要這麽冷酷?
不過,她正好趁機放肆取笑一下陸薄言!
蘇簡安在心裏摩拳擦掌的組織措辭的時候,陸薄言突然問:“我沒記錯的話,你對高爾夫一竅不通,那天怎麽會跟著你哥跑去球場?”
“呃……”所有的竊喜和準備好的調侃都卡在了蘇簡安的喉嚨裏,她看著陸薄言,目光開始無措的閃躲起來。
那次她跟著蘇亦承去,是因為腦子突然抽風了,想要和陸薄言來個偶遇什麽的……
不能讓他知道,絕對不能讓他知道!
蘇簡安的小腦子高速運轉,最終想出了一個完美無缺的藉口:“我心血來潮,就跟著我哥去了!”
陸薄言瞇了瞇眼:“真的?”
蘇簡安揚了揚下巴,以示自己很有底氣:“當然是真的!”
陸薄言好整以暇的追問:“如果那天我們遇見了,你怎麽辦?”
怎麽辦……蘇簡安從來都沒有想過的,她這一輩子就衝勤過那麽一次,完全不顧後果。
現在想想,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辦好嗎?
於是她又揚起下巴:“什麽怎麽辦?誰還記得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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