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這個世界的嬰孩。
蘇簡安莫名覺得安心,腰上和腿上的疼痛也彷彿消失了,她慢慢的沉入了夢鄉。
淩晨三點多的時候,止痛藥的藥效消失,蘇簡安又被痛醒。
睜開眼睛,她才發現陸薄言還維持入睡前的姿勢,她被他抱在懷裏,而他,睡夢中依然深深的蹙著英ting的眉。
不過話說回來,哪有人睡著了還能這樣蹙著眉?陸薄言也許是在做夢。
蘇簡安想起上次陸薄言做噩夢的時候,他也是這樣子的表情,還在夢裏叫他的父親。
看來他父親的死,對他的影響很大。可是他從不跟她提起這件事。
她忍著疼痛盡量翻過身,像那次一樣抱住陸薄言,小手在他的背上輕輕拍著安樵他,兩個人像一對交頸的鴛鴦。
陸薄言沒有醒過來,隻是繄蹙著的眉頭漸漸鬆開了,恢複了安眠的樣子。
蘇簡安看了他一會,拿開他的手坐起來,剛要下g,手突然被人攥住了,陸薄言的聲音在黑夜中響起:“你要去哪兒?”
她回過頭,藉著微弱的燈光,看見了陸薄言臉上的憂慮。
他不是生氣,他是怕她要走,怕她會像父親那樣毫無預兆的離開他。
蘇簡安說:“傷口痛,我起來吃片藥。你……怎麽了?”
陸薄言察覺到自己的失態,下g:“你躺好,我給你拿。”
蘇簡安“噢”了聲,打開燈,接過陸薄言遞來藥片和溫開水。
她吃了藥,看著陸薄言:“你剛剛好像在做噩夢,你夢見什麽了?”
陸薄言的神色明顯頓了頓,才說:“沒什麽,睡吧。”
蘇簡安打量著陸薄言,不是沒什麽,他也不是不和她說,隻是……不想和她說。
“別想了。”陸薄言關了燈,拉著蘇簡安躺下去,把她按進懷裏,蘇簡安不適的掙紮,他就低低的警告,“別乳勤!”
蘇簡安知道“乳勤”的後果,不敢再勤了,在陸薄言懷裏尋了個舒適的姿勢,乖乖躺著。
陸薄言對她隱瞞,她承認自己感到失落。但是她也不想追問陸薄言。總有一天,他會親口告訴她那些過去的,就像向她坦白心跡一樣。
“還痛不痛?”陸薄言突然問。
“有點,但過一會就會好了。”蘇簡安打了個哈欠,遲疑了一下還是說,“陸薄言,明天……我們回去吧。”
雖然知道明天陸薄言一定會帶她回去,但她還是想讓陸薄言知道,她願意回去了。
陸薄言親了親她的額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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