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安忍不住疑惑:“你潔癖嚴重到了逼別人洗澡的地步啊?那幹嘛不自己先洗?”她比較想先看完電影好嗎!
陸薄言看著她,表情竟然是認真的:“我喜歡你洗完澡後身上的味道。”
蘇簡安臉一紅就說不出話來了,陸薄言滿意的笑了笑,轉身離開浴室。
她賭氣的用了一款無香味的沐浴露,像搓衣服一樣狠狠的把自己洗了一遍,陸薄言居然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埋首到她的肩頸間嗅了嗅,不滿的蹙起眉頭。
他的帶著溫度的氣息燙得蘇簡安的肩頸瘞瘞的,不由得推了推他:“陸薄言,你屬小狗的啊?”
陸薄言毫無預兆的圈住她的腰,低下頭攫住她的雙唇。
蘇簡安剛洗完澡,浴室裏還水汽氤氳,暖色的燈光透過燈罩散下來,四周的氣氛突然就變得微妙旖旎起來。
“唔……”
她試圖掙紮,陸薄言用力的扣住她,她徹底逃生無門。
過去好一會,陸薄言才緩緩的鬆開蘇簡安,低啞著聲音在她耳邊說:“明天換回來,聽見沒有?”
蘇簡安隻是覺得她急需氧氣,下意識的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大腦已經失去了自主意識了,愣愣的點頭。
陸薄言這才稍感滿意,抱著她走出了浴室。
她腰上的淤青散得差不多了,腿上的傷也在日漸痊癒,睡覺時已經可以翻身,也越來越不習慣和陸薄言睡同一張床,每天晚上都要求他去臥室睡。
可陸薄言的臉皮也比她想象中要厚,他總是置若罔聞的掀開被子就躺下來,把她往他懷裏撈:“睡覺。”
“陸薄言!”蘇簡安掙紮,“你先放開我。”
陸薄言好整以暇的勾了勾唇角:“怎麽?害怕你會控製不住自己?”
轟隆——蘇簡安如遭雷擊。
這句話,最早是她對陸薄言說的。
她和陸薄言重逢的第一個晚上,在酒店的房間裏,陸薄言要求她睡客房,她故意挑釁,問他拒絕跟她住同一個房間,是不是因為害怕控製不住自己。
沒想到半年過去了,陸薄言居然把這句話記得這麽清楚。
她推了推陸薄言:“比誰的記憶力好是不是?別以為我忘記你說的話了,你還對我說‘我對你沒有感情,和你結婚,隻是為了滿足我媽多年的願望,但我們不會成為真正的夫妻’呢!”
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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