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陸薄言風輕雲淡,“那叫人重新給你送一束過來。”
他順勢收起垃圾袋,連帶著花也一起扔了出去。
蘇簡安這才意識到不對,陸薄言這種人,真的覺得難看的話,不是應該叫人來收拾嗎?怎麽會無聲無息的自己勤手,還連垃圾袋都拎起來扔出去了?
“陸薄言,”她明白了什麽,笑瞇瞇的問,“你吃醋了吧?都跟你說了我和江少愷隻是朋友了,別小題大做自己嚇自己。”
陸薄言還是堅決的扔了那束洋桔梗。
他是男人,江少愷是不是隻把蘇簡安當朋友他看得比誰都清楚。
也隻有蘇簡安會傻傻的相信什麽純友誼。
而蘇簡安對他略顯幼稚的行為隻有一個反應:無語。
她除了走路還是不大自然,身上的其他傷口都已經癒合,去哪兒也終於不再隻能靠陸薄言抱,自己去洗了澡,躺到床上後突然前所未有的期待明天的到來。
明天就可以回家了,回她和陸薄言的家。
半個月前,她拖著行李離開,以為自己再也回不去了,以為她要和陸薄言畫上句號了。
可不曾想,那居然是一個全新的開始。
陸薄言洗完澡出來,就看見蘇簡安臉上的期待,走過去躺到她身邊:“在想什麽?”
“在想明天我終於可以離開這裏,回去一個人睡大床了!終於不用忍受你了!”蘇簡安毫不掩飾她的興竄。
陸薄言瞇了瞇眼,昏住蘇簡安的腿:“你現在有多高興?”
蘇簡安故意氣陸薄言:“特別高興啊!”
說完對上陸薄言危險的目光,她又忍不住心虛,掙紮了一下:“你把腿挪開,重死了。”
出乎意料的,陸薄言居然沒有為難她,慢慢的挪開了腿。
蘇簡安一時有些不習慣這麽好說話的陸薄言,眨了眨眼睛,懷疑的看著他,似乎在他的唇角看見了一抹詭異的笑。
“簡安,”他突然別有深意的說,“記住你現在的感覺。”
“……為什麽?”蘇簡安忍不住把被子往胸口上拉了拉——她總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陸薄言沒有回答她,隻是勾了勾唇角:“明天你就知道了。”
現在她多高興,明天,他就能讓她多失望。
蘇簡安心裏那股不好的預感越來越濃……
算了,不想那麽多,頂多到了明天她見招拆招!
她就不信她能被陸薄言昏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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